“可惡,終究還是大意了嗎!”神裂火織和史提爾頓時領悟到介旅初矢想要表達的意思,額角的冷汗沿著額頭滑下。
“理解了的話,現在就給我幹活!”
說了一聲,材木座義輝就起身拿著小太刀開始在牆壁上刻畫。
動作很快,只是一個不留神的功夫,牆壁上就多了無數的符文。
“佛教的“金剛”術式?東方的“五行”術式?”
作為英國清教的天才,史提爾一眼就認出了材木座義輝刻畫的東西。
無知者無畏,正是因為知道的更多,所以才更懂得敬畏。
按理來說,能力者是無法使用魔法的,可是現在……
材木座義輝在魔法造詣上比他還要高處數個層次。
怎麼可能……
沒過多久,房間四方上下就多了無數的符文術式,將房間牢牢的化為一個囚籠。
堅不可摧!
“你這是在做什麼?”史提爾指著牆壁上的符文問道。
淡淡瞥了一眼史提爾,眼中帶著嘲諷之色,材木座義輝說道:“看不出來啊,這是用來防禦的,也是用來制約禁錮的。”
額頭青筋直跳,史提爾一臉不耐煩的說道:“我當然知道這些符文術式的作用,只是你刻畫的這些符文術式是針對誰的?”
“當然是茵蒂克絲了,一個普通人都能使用魔法術式,更何況她的腦海裡有著十萬三千本魔道書,一個不留神就會要命的!”材木座義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
“不可能,茵蒂克絲不可能使用魔法術式。”史提爾本能的駁斥道。
“一個普通人都能再一些情況下使用魔法術式,為什麼你會覺得茵蒂克絲不能使用魔法術式?”
材木座義輝看向這個蠢貨,眼中盡是不屑之色。
在魔法方面確實是一個天才,但是在另一方面卻是一個蠢貨。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就像那樣使用幻想禦手的人一樣,身處學園都市,總天真的以為超能力的等級就代表了力量,代表了地位,最後走進一條死衚衕中。
獲得力量的途徑從來都不是隻有一條,有著無數的途徑。
武道,劍道,又何嘗不是通天的大道,非要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