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知棠回樓上,霍初宜才看向霍燃,目光複雜,“阿燃,我們倆是什麼人?”
“二郎神的傳人。”霍燃面無表情地說。
霍初宜:“你是怎麼做到面無表情說出這麼離譜的話?這話你自己信嗎?”
“以前不信,現在有點信。”霍燃繼續面無表情。
霍初宜:“……”
這孩子沒救了。
“阿燃,我覺得我今晚會做噩夢。”霍初宜說,她和霍燃一起站在落地窗前,時遠離應該是離開了,他們看不到了。
霍燃抿了抿唇,“姐,其實鬼也沒什麼害怕的,那位老師看起來也不像是壞蛋。”
“我知道,可還是忍不住害怕。”霍初宜嘆了口氣,“剛才你站在外面這麼長時間,應該是答應幫那個老師什麼忙了吧,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我害怕,你有什麼麻煩需要幫忙找我就好。”
霍燃應了聲。
霍初宜回房間,剛才的視覺體驗和聽覺體驗帶給她的沖擊力太大,她需要冷靜冷靜。
……
從霍燃答應幫助時遠離那天起,時遠離就時不時在霍燃面前晃悠。
霍燃有時候還是挺擔心的,生怕時遠離再控制不住自己罪惡的爪子,把目標對準沈聽雨。
因此,這段時間,霍燃每一天心裡不忐忑的。
偏偏學校的資料又不太好找,都快暑假了,霍燃還沒找到九中有關時遠離的任何資訊,霍燃都快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九中的老師了。
“霍燃,你最近心情不好嗎?”沈聽雨問,第二節 大課間下課,沈聽雨本來打算出去玩的,想了想,還是決定留下來問問霍燃怎麼了,反正大課間下午也有。
霍燃單手撐在課桌上,聽到這話,斂了斂眉,“有點,沈聽雨,你認識時遠離這個老師嗎?”
“時遠離?”沈聽雨皺了皺眉,“不知道,但是我記得我們學校有個老師和他名字很像,是叫施淵理。”
“施淵理?”霍燃念著這三個字,忽然茅塞頓開,找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找到時遠離的任何資訊,如果他沒有說謊,那就是他記錯了自己的名字。
二十年沒有同人打交道,忘記自己名字這種事,也並非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