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翮瞥她一下,曲起了腿,繼續玩遊戲。
姜臨晴聽過大學男生講,遊戲比女人重要等等,當年覺得好笑。這一刻,她卻巴不得池翮就是那樣的男人。
電視上還是剛才的男女,演著八百年前就演過的劇情。
姜臨晴迫使自己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池翮用那歪斜的姿勢,打完了一場遊戲,開口了:“金主。”
“啊?”她的坐姿如小學生。
他把手機丟向茶幾:“你幾點睡覺?”
她關了電視,一本正經地說:“我回房了。你就睡沙發吧,床上用品都是新的。”她以為,這個口無遮攔的男人又要講些沒臉沒皮的話。
他一手搭在沙發靠背,笑著說:“謝謝金主。”
這裡是方方正正的一室一廳,房間與客廳隔了一道玻璃門。
玻璃通透,姜臨晴為了遮光,裝了奶茶色窗簾。
這時,她鎖上門扣,拉實了簾子。
一切安靜了,她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暴雨停了,夜晚相當安靜。沒有“不小心”的事情發生。但雞飛狗跳的日子要開始了。
姜臨晴睡了一個好覺,一覺到天亮。
她下床,掀開窗簾的縫隙。
池翮在沙發上,面向靠背,薄被被他踢到了腳下。
她繼續睡回籠覺。
過了不久,她又醒了。她再去拉開窗簾。
池翮還是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的。
不知怎的,姜臨晴生出一陣古怪。她急忙開門,去到沙發。
感覺到他均勻的呼吸,她鬆口氣,覺得自己小題大做了。
她從冰箱裡拿了雞蛋,煮了面條。
她端著碗出來時,池翮終於換了姿勢,仰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