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怎麼樣?還不舒服嗎?”
“再不舒服也要吃飯的。”
“只是便利店買點東西嗎?”宋騫問,“要不要我送你去餐廳吃一頓豐盛的?”
“比起吃飯,我更喜歡躺著。”不規律的生理期,每每帶來規律的疼痛。
“那就上來躺著吧。想吃什麼跟我說,換我出去買。”
尤月舞從來沒有把宋騫當成一個依靠。但他願意伺候,她當然順杆子向上爬。“謝謝宋大少爺。”
男女最簡單的關系就是她和宋騫這樣的,不走心,談生意。掛一個宋太太的頭銜,就能賺足這輩子的零花錢。尤月舞覺得,這是一樁不吃虧的買賣。
她笑著轉身,又按了向上的電梯。
姜臨晴搬了些東西過來,好幾次撞見了尤月舞。
她和池麗說:“尤小姐和宋先生,似乎是和我們同步開始的。”
“哦。”池翮抬了一個紙箱子。他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結實的手臂。
姜臨晴的東西收拾得很零散,也沒有叫搬家公司。池翮當了苦力。
她拿出紙巾給他擦汗:“委屈池總了。”
池翮歪了歪笑:“又不是沒有獎勵。”
陸陸續續搬了兩個星期。姜臨晴換了新椅子,新桌子,在新書房佔了個靠窗的位置。
展覽將要結束,周續心血來潮,說要組織一個藝術大咖的聚會。他要上臺當主講人:“姜小姐,關於展覽部分的演講稿,還得麻煩你補充一下。”
她滿口答應:“嗯,知道了。”
池翮橫過去一眼:“讓他加錢。”
姜臨晴:“工作量不多,我哪好意思開口。”
“我來說吧。”池翮真的給周續打去了電話,張口閉口就是談生意。
姜臨晴出去倒了一杯水,再回來時,池翮和周續才剛剛完電話。
她笑:“周先生其實是你未來姐夫吧。”
池翮搖頭:“我姐沒讓我改口,那就不是。”
她不知道周續和池妙旌談了多久,似乎已經見過雙方家長的,原來也有未知數嗎?她突然去翻看池翮衣領上的金線。
他像是為了讓她安心:“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