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組裡,黑頭發的女人有兩個,都是面容奴好的大美女。她們可能不知道過來的女士是大老闆妻子,但都禮貌客氣。
呂薇去敲池翮辦公室的門。
人卻不在。
池巍沒空搭理妻子。
呂薇只能自己走人。
就在那個週末,池翮終於回了趟家,席上只說工作,沒講額外的。
自從他願意談起父母,呂薇放下了心中大石——池燁在池家終於不是一個禁忌。
呂薇想要問問池翮的緋聞,才張嘴。
池巍察覺到什麼,在桌底下踢了妻子一腳,給她使了個眼色。
呂薇住口了。想想也是,現在傳的只是緋聞,八字還沒有一撇。她就靜候佳音吧。
轉眼間快要過年了,公司上下都在為這一年畫上完整句號。
池翮幾乎是兩天跑一座城市,公司裡很久不見他的身影。
姜臨晴也是不可開交。
專案時間緊,要求多。劉倩要在年前佈置展覽場地。據她說,她已經禿了三分之一的頭。
周續那邊,自從紙雕藝術展結束,就閑了下來,他跟著池妙旌去遊山玩水。
姜臨晴的朋友圈裡,遊山玩水的人不只是周續。尤月舞天天吃喝玩樂,沒幹過正經事。
向蓓有表演。臨近過年,她的彩排越是緊張。
虞雪卉談了一個新的男朋友,正是患得患失的時期,來約吃飯。
週五晚上,姜臨睛擠出了時間。她加班了兩個多小時,去到餐廳已經遲到。
“雪卉,抱歉,年前太忙了。”她坐下來。
虞雪卉把選單推過去:“不好意思,是不是耽誤你的工作了?”
“沒有。”姜臨睛翻了翻選單,“現在吃飯很趕時間,早盼著能坐下來吃一頓。”
“對了,高中班上又在說,要辦一場春節的同學會。”虞雪卉問,“你今年回老家嗎?”
“再說吧。”老家已經沒人了,姜臨晴回去只能守著和母親的回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