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能不能聯絡上你們老闆?”
男人拿了一個陶瓷咖啡杯,轉了轉杯子上的畫,放到她的面前。
那是國外風景照,似乎是法國的聖米歇爾山。
男人:“老闆出國了,一切事務暫時由我代理。”
“真的?”這人的話真真假假,難以分辨。
他收起杯子:“你覺得呢?”
“……”姜臨晴不與他耍嘴皮子,問,“你們老闆什麼時候回來?”
“或許一個月,或許兩個月。老闆的心思我們猜不著。”
“請問有聯系方式嗎?”
“有。電話那邊會告訴你,‘要事在身,閑雜人等勿擾。’”
“你真的做得了主?一切事務?”可別老闆突然回來,反咬一口。
“至少在老闆出國的時間裡,我是。”
“為什麼不是其他的服務生代理?”
“當然是因為。”男人似笑非笑,“我能把老闆哄得高興。”
“哦。”聽上去他是老闆面前的馬屁精。
男人打了一個響指:“商量一件事。”
姜臨晴好像聽到浴室裡的那一個響指,滿臉警惕:“什麼?”
“老闆不在,這個場館就當是‘我’跟你合作。”
姜臨晴意會:“萬一你老闆突然回來,不就知道你中飽私囊了?”
男人懶得再站,坐下說:“這是我的條件。”
“你不是老闆,你談什麼條件?”
“老闆不在,我就是這裡的話事人。再說了,我住的地方被你攪和了,現在我東住一頭,西住一頭。”男人睇著她笑,“我要賺錢買房。”
“……”姜臨晴咬咬牙,走出去了。
星期五下了班,姜臨晴走出辦公樓,接到虞雪卉的電話:“楊飛捷租了房子,就在你公司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