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月舞:“他的女人肯定比宋騫的少。”
姜臨晴:“可是他們是朋友, 物以類聚吧。”
尤月舞斜斜瞥一眼:“怎麼?你不信任他?”
姜臨晴:“池翮長得很風流啊。”
尤月舞:“知人知面不知心。宋騫很紳士,又不一定就不花心。”
“尤小姐, 你認識我家男朋友嗎?”這句她家男朋友, 姜臨晴是順口說的, 沒有炫耀的意思。
“不認識啊。”尤月舞想了想,“哦,在咖啡館裡見過。”
姜臨晴:“可你很瞭解他?”
尤月舞笑起來:“我不是說過嗎?我憑幾句話就知道男人什麼德行。不說剛才吧, 上一次在咖啡館的時候, 我就猜你男朋友啊, 有潔癖。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入得他的眼。”
尤月舞的話, 令姜臨晴對池翮的花心設想, 全然瓦解。她居然成了池翮的“萬中挑一”?她反駁說:“宋先生的眼光也很挑剔。”
“他只是挑剔外表。”尤月舞突然又笑,“我們是怎麼回事?兩人互相埋汰自己身邊的男人嗎?”
姜臨晴只盼尤月舞能埋汰一下池翮。
“宋大少爺就是請客大方。”尤月舞到了海鮮區。
姜臨晴有些呆愣。她跟著走了半圈,手上仍然是空盤子。
尤月舞:“你怎麼魂不守舍的?”
姜臨晴夾了兩份肉:“尤小姐,我也是出來遊戲人間,以後和池翮好聚好散的。”
尤月舞嫣然一笑:“對嘛,人生在世,及時享樂。”
姜臨晴是樂不起來了,她不知道吃什麼,隨意挑了幾樣菜,回到座位。
池翮:“今天宋騫請客,你吃這麼少?”
“還有你給我拿的幾樣。”姜臨晴覺得自己從前自欺欺人了。他按上的指甲印,嘴裡的“我的女朋友”,或許不只是單純的獨佔欲。但如果真的牽涉到其他領域,她不覺欣喜,心在慢慢發涼。
她見到了池翮的袖釦。正是她送的那一對。
他帶了有多久了?
他帶了有這麼久……
席間,男人和男人在聊。女人和女人沒有聲音。
尤月舞正在滿足自己的食慾,大快朵頤。
姜臨晴心不在焉。
池翮低聲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