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軟開學後,經過許父的日夜奮鬥,不斷努力,顧家終於倒臺。
許母知道後心情大好,一邊插著花一邊哼著歌,好不愜意。
許父看了眼島臺上的花束,只覺得糟心,這些花都是那臭小子送來的,三天兩頭送東西,把他許家當快遞站了是吧。
“老趙,把花瓶端走。”
許母剛插好花,自然是不願意的,沒好氣道“誰又惹你了,跑我這撒氣。”
“哼,”許父冷哼著別開眼,“眼不見心不煩。”
趙管家左右為難,最後在太太的眼神示意下退了出去。
“你說你跟小年輕較什麼勁兒?”許母拍了拍他的肩膀,“顧家的事人家出那麼大力,也沒邀功,反倒你越老越計較。”
許父……扎心
說到這點他確實理虧,這個人情是欠下了,但並不意味著他要用女兒去還。
“你啊你,口是心非。”
許母寬慰他道“各人有各人的緣法,攔不住也湊不起,你就別瞎操心了。”
許父何嘗不知,就是有那麼點不痛快,就那麼點。
一切風平浪靜後,生活還在繼續,每個人似乎回到了各自的軌跡上。
阮軟迴歸大學生活,祝星遙時不時找她拌嘴,季淮川與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關懷卻不逾矩。
祝家的生意越做越大,近兩年迅速發展,已經有迴歸世家之首的趨勢。其中最為大眾所津津樂道的就是那位神秘的董事兼e。
性別,年齡,長相都成謎,然而越是神秘越是能勾起人的好奇心。
阮軟看著手機上的推送,祝家這次拿下國家級專案,又一次把背後的執行人推上了熱搜。
她看著身邊的男人,調笑道“大總裁,你在網上的人氣也太高了吧。”
男人身穿考究的黑色西裝,額前的頭髮後梳,露出落拓冷峻的眉眼。周身比之前多了幾分凌厲的氣質,也多了幾分成熟的氣息,身上淡淡的古龍水味充盈著整個車內空間,極具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