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傳出了多個版本,好在阮軟家境擺在那裡,不然這流言傳著傳著就要變味了。
阮軟看著評論裡的細節怪,又看向正在挑著魚刺的某神秘車主。
“霍昭,下週畢業典禮你會來嗎?”
男人頭也不抬,肯定道“下週五,我想去的,但聽你的。”
這些年兩人交往雙方父母都清楚,但卻沒有公開,主要是他拿不準阮軟的態度。他這些年身上的氣勢逼人,很少再顧慮什麼,唯獨對她。
唯獨在她的事上,他總是瞻前顧後。
他早就打聽好畢業典禮的時間了,畢業禮物也是早早就準備好了。
阮軟看著校園論壇裡,關於神秘車主的討論,她突然有一個絕妙的想法,
“好啊,我希望典禮那天看見你,要手捧鮮花哦。”
她張嘴接住男人的投餵,明顯感覺到說完後男人的眼中多了笑意。
霍昭點頭,擦完手後又開始剝蝦殼。
阮軟覺得他好像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補充道“我要發照片的,你知道的吧?”
霍昭先是一怔,扭頭凝神望了她片刻,旋即清清淺淺的笑開,無奈道“公佈了你就甩不掉我了。”
“你好笨啊。”
阮軟就知道他是個榆木腦袋,“稽核透過自然要予以公示。”
男人的眼中像點亮了燈火,懾人心魄,拉過她的手放在了胸口的位置,聲音帶著自己都沒發現的抖,“真的嗎軟軟,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對不對?”
阮軟都要無語死了,她說的還不夠明白嗎?
“不對,不對,你理解錯了。”她乾脆破罐子破摔,“你別來了,我怕自己被你氣死。”
霍昭卻一下子笑開了,“別瞎說,我知道了。”
他呢喃著,展開的笑顏眉目疏朗,像是雨過天晴後的湖光山色,明媚的晃眼。
被男人緊緊抱在懷裡時,阮軟覺得也不是不能再拯救一下,就憑這張臉她可以再原諒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