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有你這麼不尊重王子殿下的嘛,我可以治你的罪知不知道啊。”
阮軟撇撇嘴,一點都沒把他的叫囂放在心上。
“好怕怕哦,尊貴的王子殿下,等能出去你再治我的罪吧。”
現在兩人能不能走出去還是未知數呢。
瑞恩吐槽歸吐槽,還是閉著眼仰頭喝了下去,又苦又澀又麻的味道加上像嘔吐物一般的口感,他差點沒忍住吐了出來。
雖然難喝但藥效顯著,渾身的疼痛瞬間減輕不少。
就是臉上怎麼這麼疼?
見瑞恩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左臉,阮軟有些心虛,忙岔開話題,“烤肉好了,吃飯吧。”
烤肉用採摘的香料提前醃製過的,外皮帶著碳烤的焦褐色,內裡鮮嫩多汁,瑞恩吃了一口眼中浮現出驚豔之色,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沒想到她製藥學得這麼差,廚藝竟然這麼好!
瑞恩感慨自己前二十年過得都是什麼苦日子啊!
阮軟剛啃完一條腿,他就解決完了一整隻兔子,阮軟還在吃兔頭,他手裡的第二隻兔子就只剩下骨架了。
阮軟:!!她的烤肉!
還好好,撿回來的兔子夠多。
阮軟用冰刃把剩下的五隻兔子全部剝皮醃製,串好串後交給了瑞恩。
她忙活了這麼久,也該歇一歇了。
瑞恩毫不在意接了過來,畢竟吃人嘴短,他老老實實當起了燒烤小弟。
然而燒烤看著簡單,但火候的掌控卻很重要,阮軟手中的兔子已經烤到焦黃,瑞恩的那隻卻被燻得發黑。
察覺到少女幽怨的眼神,他悄咪咪放下兔子,輕咳兩聲,掩飾性的別開臉,餘光卻忍不住瞥向阮軟手中那隻快要好烤的兔子。
瑞恩:好餓,好香,好想吃……
阮軟:……
“吃吧。”
活爹。
作為她未來孩子的父親,可不就是活爹嘛。
瑞恩頓時喜笑顏開,接過香噴噴的烤兔就大快朵頤了起來。
這哪是王子,這分明是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