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好怕的,你現在應該知道我在他心裡並不重要。”
李白便也笑了笑,然後又喝了一口酒:“鼎爐的事情,跟我說說唄。”
湛藍的眼眸之中立時多了幾分不甘和怨憤:“他說你是他見過最天才的人,你這樣的人,不會連自家師門的功法都不知道吧?”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到現在,連句師傅都不肯叫了……你這樣可不太好。”
“哪裡不好?”
“你不該騙壽王你還是處子之身,否則萬一壽王真的讓你陪他睡覺,你不就露餡兒了?”
蘇曼莎微微一愣,隨即繡眉一皺,狠狠的啐了一口:“老不修!”
李白也皺了皺眉頭:“我很老麼?在道門之中,我可是一直被譽為最年輕的這個那個的!”
“我不跟你說了,我找主人去。”
“你現在去不了。”
蘇曼莎就是一愣:“為什麼?”
“因為,這壺酒,我已經喝完了。”
嘴裡說著這話,李白放下酒壺,緩緩站起身來,將手裡的菜刀晃了一晃:“壽王給的錢不多,買了酒,便買不起劍,所以,委屈你了。”
蘇曼莎立時退後一步,盈盈一握的腰肢崩的筆直:“你要做什麼?”
“殺你!”
………………
啊!
真他娘難受!
李瑁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萬萬沒想到,創出《黃道經》這邪功的前輩,竟是個精神分裂症患者。
行氣之時,居然要以自身意志控制本能慾望,還說什麼修煉者達到欲隨本心,收發自如的境地方可大成。
既然如此,你還畫那麼多少兒不宜的雙修姿勢在小冊子上作甚?
這不是精分是什麼?
算了算了,既然已經開了頭,那無論如何也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