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開始的時候，也確實有那麼一點點不適應這具身體的感覺。
李瑁覺得，多半就是因為自己的靈魂和這具身體沒能完全合二為一，還處於磨合階段時，便被李白給發現了。
這才給了他自己已經可以做到魂體兩分的錯覺。
現在細細想來，腦子裡那些零散的記憶碎片，在開始跟著李白練刀之後，就變得越發模糊，而且始終不能整合起來。
說不定便是這個原因。
但是，現在自己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具身體……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融合，而不是適應。
照理而言，不該再有這種現象才對。
除非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具身體內還殘存著一些原來那個李瑁的神魂，因為這具身體已經是自己的了，所以那一部分神魂就成了無主孤魂。
但又因著某種緣由，其一直存在於自己體內，並未消逝。
李白覺察到的，便是無主孤魂。
倘若真是如此，那不就是自己的身體裡住著個沒有自我意識的鬼，每次打架，自己就把這鬼放出來嚇人，然後趁著敵人被嚇分神之際，便一刀將敵人砍死！
想到這裡，李瑁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不是欺負人麼？
真好，就喜歡這種感覺！
但這些，是不能說出來的。
即便只是推測，也是一個字兒都不能說的！
所以他只能裝傻到底。
本以為空空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但她卻並沒有。
皺著眉頭轉著圈兒的將李瑁上上下下打量了許久之後，突然又抬頭看向李白：“你自創這功法，除了《黃道經》所載，還有何依仗？”
李白立刻答道：“《神道經》和《御氣經》，還參考了碧湖師叔的破刀勁。”
空空眉頭再皺：“那小賤人還把破刀勁教給你了？”
李白便是嘿嘿一笑：“我在洞庭湖住了小半年，偷學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