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麼愛美人不愛江山,他要這是那樣至情至性的人,就不會在馬嵬驛賜死楊玉環!
當然,自己既然來了,也不會再給他這個機會……
說回眼前,要想安安心心的溜到益州去當土皇帝,自己恐怕得換一副面孔了。
不能表現得太能幹!
之前以為能用功勞從李隆基手裡換回自己想要的東西。
現在看來,是想岔了。
自己表現得越突出,他就越不可能放自己離開長安。
無論是出於給自己選擇一個出色的接任者的考慮。
還是為了防止自太宗以來就屢次上演的宗室之亂。
他都不會讓一個出色到肉眼可見的皇子去益州。
可自己又實在是不願意待在長安。
哪怕李隆基真的動了讓自己接班的心思也不行。
現在才開元二十五年,他的日子還長著呢。
換言之,只要自己這一家人還在長安,那楊玉環便隨時都有可能被李隆基給弄走……
那也就意味著自己得時時刻刻防備當今皇帝挖自己牆角,給自己帶帽。
想想都覺得累得慌。
不僅僅是累得慌,一著不慎,可能連小命兒都保不住。
太子之位?
呸!
李瑁狠狠地啐了一口,再次將身子完全沒入清涼的池水之中。
旋即,李白的身影就出現了在了水面之上。
“別泡了,起來劈竹子了!”
壽王府內。
李瑁舉著菜刀,哼哧哼哧劈著李白不知道從哪兒弄回來的竹子。
大理寺中。
姚元從和林正陽卻是已經焦頭爛額。
“為何突然會牽扯出這麼多人?”
“要不然,跟李相商量商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