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般的身子便是猛的一晃,捏住李瑁的大手也微微一鬆。
但一瞬之後,卻又比先前更加用力的按了下來:“你再說一遍?”
“痛,痛,痛!你輕點兒,再這麼按一會兒,我就沒命了,我若沒命了,你的七七可也活不成,另外再提醒你一遍,小聲點兒!”
張暐便是一聲冷笑:“為求自保,連這種瞎話都能編得出來,看來你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話雖如此說,但嗓門兒確實是壓低了不少。
李瑁心頭便是一陣暗笑,接著又小聲說道:“老宅的院子裡有棵樹,樹下埋了一個陶土罐,罐中裝著一個花布偶,你可曾挖出來了?”
話音落下,張暐高大的身形便又是猛地一顫,臉色鉅變,眼中更滿是驚訝:“你如何得知此事?”
“小聲點兒,還有,你穩住啊,別露出什麼破綻來,我要是不能活著出去,可沒人能救七七。”
儘管心中十分不情願,但張暐還是選擇了配合李瑁:“你最好給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此事說來話長,你只要知道,七七當年沒有死,但卻也遭了大罪,以至如今半人半鬼,但只要我能活著離開這裡,便能讓她變回以前的那個七七!”
張暐眉頭大皺:“此話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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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一起的那個人,叫做李白,你不會沒聽過這個名字吧?”
張暐又是一愣,然後猛地抬起頭來,定定的看向李白:“你是玄機道的那個小子?”
李白便朝著張暐躬身一揖:“在下,玄機道,李白!”
“他已經被逐出師門了!”
李瑁補了一句,張暐就是一愣:“為何?”
“還不是因為七七……不,應該說是因為你!”
李瑁這純屬瞎掰,但見張暐神色一黯,便只自己又掰到點子上了。
心頭一喜,便又說道:“眼下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父皇搞不好要殺我,你若幫我過關,便是幫你孫女兒重獲新生,這生意,你做不做?”
張暐眉頭再皺,陷入沉思。
老宅屬下那個陶土罐中的花布偶,他早就挖出來了,那是張七娘和他之間的秘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而李白這個名字,他也曾在張七娘口中聽到過無數次。
甚至,就連七七這個稱謂,也是祖孫之間所獨有,除了自己,沒有人如此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