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死了啊！
一切就都跟我無關了啊！
這不是白忙活麼？
不行，絕對不行！
計劃得改。
但是要怎麼改？
李白到現在都沒出手，明顯是在忌憚著什麼。
韋昭訓能把龍武軍攔在南薰殿外，也已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
如果不能反制王琚……
即便沒有死在這裡，也是別想離開長安了，不但離不開，還會被關起來，日日夜夜受那非人的折磨。
就跟曾經的上官婉兒一樣……
上官婉兒！
就彷彿一道閃電猛地劃過腦海，突然點亮了一片天地！
王琚當然應該知道嫣兒的身世的，但卻並非是自己之前猜測的那樣，從翁文林口中得知。
相反，他早就知道了！
不但知道，還留了嫣兒一條命！
這可跟他現在的行事風格完全不一致！
上官婉兒是如何在他的看管之下懷上的嫣兒？
李瑁對此曾有過猜測。
但在這一刻，他徹底推翻了自己之前的那些猜測。
原因非常簡單！
王琚在從上官婉兒口中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之後，沒有殺了嫣兒！
為什麼不殺？
理由只有一個！
李瑁的嘴角，忽然便微微翹了起來。
三句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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