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然怎樣?大耳刮子抽啊?他可是我爹!”
王琚便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又朝著李隆基拱手躬身:“陛下,還得麻煩您再擬一道傳位於壽王殿下的詔書……”
李隆基就是一愣,滿臉懵逼的看著王琚和李瑁,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問什麼,又該怎麼問。
王琚眉頭微皺:“陛下不必猜疑,老夫之後自會與陛下說明一切,時間緊迫,還請陛下擬詔。”
一邊說著,一邊就給李瑁使了個眼色。
李瑁連忙把李隆基給扶了起來,坐到石凳之上,又把早已備好的毛筆遞到他手中:“父皇,請!”
李隆基卻是沒動筆,扭頭看了李瑁片刻,終於憋出一句話來:“瑁兒,你也反了?”
這個“也”字就顯得很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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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著滿滿的無力感。
再加上那和深閨怨婦一模一樣的眼神兒……
李瑁突然就覺得李隆基這皇帝當得也忒可憐了,當下便是一聲輕嘆:“唉……父皇,兒臣也是莫得辦法啊……父皇,快寫吧,寫完了兒臣還要趕路呢。”
“趕路?你要去哪裡?”
“自然是去劍南,父皇放心,兒臣到了劍南,一定吃好喝好,強軍富民,若是三哥不孝順您,我就回來揍他!”
李隆基聞言便是一顫。
然後就幽怨的看了王琚一眼:“這都是你的安排吧?果然好手段啊!”
王琚也嘆了口氣:“老臣也是被逼無奈……陛下,動筆吧,對您來說,這也算是一個保障。”
……
……
“昔日齷齪不足誇,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可惜啊,長安的花,我怕是看不著了,太白兄,益州的花,開得可好?”
李瑁騎在馬上,笑嘻嘻的看向李白。
李白便瞪了他一眼:“詩是好詩,但你這人可不咋樣,興慶宮裡肯定亂成了一鍋粥,你那幾個哥哥指不定誰死誰活,你居然還笑得出來?”
“嘿嘿,我管他們誰死誰活,既然跳進了權位之爭這口大染缸,淹死活該,誰叫他們那麼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