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爹?”
“我猜他爹應該是許涵陽。”
“你猜的?”
“嗯,我猜的。”
“依據?”
“第一,他姓許!”
“廢話!”
“第二,胡安上次找他,是想讓他出面幫自己殺賈永報仇,當時這許良志就說了,他爹也沒把握,而他爹沒把握的原因,是因為賈永投靠了鮮于仲通,你還記得嗎?”
李瑁就點了點頭:“那這跟那個許涵陽又有什麼關係?”
“鮮于仲通是劍南道排得上號的地主豪強,能跟他掰掰手腕兒的,也就是漢州許涵陽了。”
“又是個地主豪強?”
“這個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不欺負人。”
“那還稍微好一點兒。”
“如果說這個許良志真是許涵陽的兒子,他打著他爹的名號去天香樓,說不定會有奇效。”
“怎麼說?”
“鮮于仲通搞出個什麼劍南武道榜來,臉都丟光了,褚明義肯定對他失望透頂,在這個時候,許涵陽的兒子找上門來,你覺得褚明義會不會見他?”
李瑁兩眼一亮:“外面哪兩個什麼水平?”
李白便撇了撇嘴:“胡安一品,許良志三品,都不如你的水平。”
李瑁又問道:“褚明義什麼水平?”
“你能打十個的水平!”
“哈哈哈,小白,你的易容術什麼水平?”
“完全不會的水平!”
李瑁就是一愣,然後惡狠狠的罵道:“那你說個屁!”
便在此時,秦青竹突然就怯生生的說了一句:“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