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耐煩招呼他走開:“走走走,沒你事兒。”
“好吧。”
路清野走了一會兒又被男人叫回去。
“你.....”他指著路清野道。
“有臨工幹不?”
“什麼臨工?”
“替我搬點東西。”男人說。
“工資怎麼算?”
男人眯著眼將他瞅半餉,指了指大貨車,“這堆東西搬完五十。”
路清野白他一眼,“那您自個兒幹吧。”
見他要走,男人急了,趕緊加價:“八十。”
路清野沒停下他又繼續加,“一百。”
“一百二。”
“一百五!最多了!愛做不做不做拉倒。”男人氣急敗壞丟下這句話。
路清野挑眉,慢悠悠走回去:“這還差不多。”
搬完東西後,男人帶著路清野去酒店財務處結錢。出門的時候,路清野佯裝肚子痛,想上廁所。男人趕著下班也沒守他,往角落那一指,就吹著口哨走了。
路清野是真的尿急了。
他急匆匆上了廁所出來,才開始尋找進入晚宴的通道。
才走出去沒多久,就碰上了陰魂不散的馬文博。
不過他沒見到他。
路清野躲在通道裡的大花盆後面,靜看兩人從他面前經過。
與馬文博在一起的男人,他覺得有點眼熟,可一時之間記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帶他們遠去後,路清野繼續往前走。後勤部通往酒店宴會中心的通道門開著,路清野一路過去,遠遠就看到敞開的宴會大廳裡清一色的西裝男人。
裡面笑聲朗朗,哪裡有女伴們的身影。
他正要轉身,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驚慌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