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送了。”
男人輕笑:“他狀態怎麼樣?”
“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太差。”
碧姐笑:“只怕他現在都氣飽了。”
另一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路清野將蘭迢遞往後一拉,兩人躲在角落的縫隙裡。
來人一共兩個,急匆匆進門不知說了什麼後就走了。直到送餐的人走後,幾個人才出來。
“黃金碧怎麼在這兒?”路清野狐疑道。“她不是聖得保的人嗎?”
楊哥搖了搖頭。“不清楚,照我所知,她的確是聖得保的人。”
“裡面的人就是遊輪的主人,這場交易的另一方。”蘭迢遞說。
路清野四處看了下週圍,說:“先找地方躲著,這裡人太多,容易暴露。”
四人往遊輪中心地帶走,來到一個倉庫躲了起來。
倉庫裡黑乎乎一片,幾人開啟手機照明,意外發現手機沒訊號了。
“這裡的訊號被遮蔽了。”楊哥關機重啟幾次依舊是這樣的狀態後說道。
幾個人觀察倉庫,沒見有什麼可疑的東西後,找了地方坐下開始理清思路。
“這裡的情況很不正常。”楊哥憂心道,“我們是不是太沖動了。”
“這天遲早會到的,現在的疑點主要在這幾點,一、影片跟電話是誰給我們的?二、黃金碧的身份,三、三哥在這裡是不是就代表另一方交易人就是那個第三方勢力,四,三哥說的“有沒有告訴那個人”,他是想把誰引到這裡?”蘭迢遞一口氣說完,鬆了口氣後又繼續,“還有三哥的身份。”
她看著路清野跟馬文博,弦外之音很明顯。
蘭迢遞繼續說,“經過餐廳的時候,我可以確定,他看到我了。”
楊哥:“那是不是可以懷疑影片是他拿過來的?”
“機率很小,”路清野說,“三哥在徐開泰手底下消失,根本無法進入聖得保。而且,徐開泰他們在這起事件裡只是起到庇護跟掃清障礙作用,根本不會插手任何聖得保的執行。”
“那影片怎麼來的?”
路清野,“他拿不到,可以讓別人拿。那麼反推回去,誰最有可能把影片偷到手呢?”
“分成幾個小段進行分析,一是從手術室裡偷走,二是手術室外偷走。按照行動的難易程度,還有可行性來看,從手術室內偷走的機率相對大些。”蘭迢遞說。
“那麼是誰從手術室裡偷走影片,並且將它交給我們了呢?”馬文博上船後破天荒的第一次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路清野奇怪看他一眼,“沒想到帶著麵粉隨時弄出粉塵爆炸的人還能如此平靜的思考問題。”
馬文博急了,他臉本來就長,再經歷那次變故更像是臉蛋被人從兩側夾了似的,又瘦又長。
“我那是拿來以防萬一的,又不是一來就要炸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