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他緩口氣,謝君竹勒住簡喻的腰往後一撞,同時挺腰把自己往前頂,這個姿勢讓他比剛剛進得還深。簡喻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謝君竹撞碎了。
”跪好,寶貝兒。”
可這才不過是開始,謝君竹雙手掐住簡喻的腰使勁兒往裡撞了幾十下,撞得簡喻的呻吟越來越急促,滿滿染上了哭腔。
哭腔更加深了謝君竹的破壞欲,他低頭在簡喻白皙的背上流連印下鮮紅的吻痕,尤其簡喻跪著時撐起的漂亮的蝴蝶骨上,被印下了一串吻痕,不規則的紅色串在一起,就像是謝君竹給簡喻印下的專屬印章。
謝君竹印夠了吻痕,滿意地抵著簡喻深處的敏感點慢慢地碾了幾下。
”別……啊……!哈……唔嗯!”
簡喻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太刺激了。
謝君竹松開了簡喻的腰,雙手撐在簡喻的兩側,整個胸膛蓋住簡喻的背,把他整個人鎖在自己的懷裡,貼著簡喻的耳朵邊,濃重的喘息帶著燙人的熱度鑽進簡喻的耳朵裡。
”別?寶貝兒,你這小嘴咬得這麼緊可不像是在說別啊。”
簡喻被頂弄得要死要活的,嘴上卻一點份兒也不讓,”就你……嗯……那針尖兒大小……啊!針尖兒大小的玩意兒,我要是……要是不咬緊點兒,怎麼……怎麼讓自己爽啊!……唔!”
謝君竹真是被簡喻這見了棺材還不掉淚的辣勁兒給逗笑了,他狠狠往簡喻身體裡撞著,”你上面這張嘴要是也像底下這張嘴這麼誠實就好了。”
”你底下那根針尖要是也像你舌頭那麼能幹就好了!”
謝君竹聲音低沉,”我不能幹?”
他雙手握拳,胳膊上青筋鼓起,用力抵在床上,狠狠地擺臀挺腰,就是一頓猛勁兒抽插,次次撞進簡喻的騷心。
沒幾下簡喻就徹底堅持不住了,大腿微微打顫,胳膊也沒力氣再繼續撐著,腰直接就軟了下去,他直接被謝君竹操幹地軟在了床上。
簡喻剛趴下去沒一秒又直接被謝君竹撈著腰跪了起來。
謝君竹一手捏著簡喻的乳頭在指尖玩弄,俯身舌尖沿著簡喻的脊骨下滑,沉著聲音道,”喜歡我舌頭?想讓我舔你?想玩69?”
簡喻的意思被謝君竹誤解得七七八八,偏生他被謝君竹操得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謝君竹低啞著嗓子,壓著痞戾氣開口道,”那是下回的事兒。這次,簡喻寶貝兒,給我跪住了!”
說完,他勒著簡喻的腰,把自己狠狠往裡操。
簡喻跪不住,就靠著被謝君竹胳膊禁錮的腰勉強支撐的跪姿。
說是跪著,其實就是被謝君竹撈在懷裡幹。
呻吟帶著哭腔,喘息低沉急促,他們在情慾的漩渦深處糾纏為一體,爽到極致,爽到忘記了所有,只擁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