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周啟航的眼神兒,文玉秀再也不敢吭聲,生怕再吭聲會被他生吞活剝,這些人可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她還是識趣兒點吧。
“這件事你們一定是誤會了,我可以發誓,你兄弟的事決非我們所為,我們付錢,他們辦事,我們沒必要做的那麼絕,其實暗地裡我也調查過很多次,一樣沒有任何訊息。”張天河解釋著。
幾個綁匪連同簡惜顏一起消失了,但後來簡惜顏回來了,那幾個人卻一直沒有訊息,簡惜顏剛回來的時候,張天河的心一直提著,一段時間後見慕容文煜並沒動靜,他才鬆了口氣,但那幾個綁匪卻成了迷。
“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不然好端端的人還能人家蒸發了不成?冤有頭債有主,多年的兄弟我們自然不能讓他們白白喪命。”周啟航繼續陳述著。
“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但這卻是事實,若還不行,要不你們把我命拿去。”張天河道,人確實不是他處理,他們要實在不信,那就把他殺了好了。
“你現在的命不值錢,而且,要你的命也不能換回我兄弟的命,我才不會這麼便宜了你們。”李立天斜眼看著張天河,那意思是,你想要償命我們還不收呢。
“那你們想要怎樣?不要命,要錢?多少?你們報個數上來,我會想辦法。”既然是道上的,自然是圖財,只要錢能解決的事,那就好辦,反正那些錢他也花不掉。
“看來這些年攬了不少財啊,所以才會財大氣粗,錢真是個好東西,我突然有一個很好玩的發現,當年被綁架的人是你女兒的情敵,倘若我把這訊息放給慕容先生和簡小姐的話,是不是可以拿到雙份的錢,他們現在的事業蒸蒸日上,應該比你開的價高吧,哈哈哈。”說罷李立天大笑起來。
這笑聲讓文玉秀直發毛,原本慕容文煜就對那賤人依依不捨的,倘若這事被他知道了,鐵定了要為她報仇,那她女兒哪裡還會有好日子。
“你們要多少自是報個數上來,我一定滿足你們就是,這事全是我一個人所為,和她們母女無關,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就好。”張天河暗自皺眉,他清楚葉穎兒對慕容文煜的依賴,倘若這事讓慕容文煜知道了,那他一定不會放過葉穎兒的。
“嘖嘖嘖,看來還挺維護她們的,可惜呀,你女兒這些年一直姓葉,你說你堂堂一個男人,老婆跟人跑了,丫頭也跟人家姓,像這樣的女人你還幫她們幹嗎,我都替你覺得窩囊。”周啟航諷刺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本來就是我做的,她們母女一點都不知情,談不上維護,男人就該配得起男人這兩個字,怎麼能栽贓女人,至於她們怎麼選擇,自有她們的道理,所以,所有的事找我就好,我會最大限度的滿足你們,還請你們不要為難她們母女。”張天河懇求道。
不管他們提出什麼條件他都答應,即便是要的他的命他也不會吝嗇,但前提是所有的事都止於此,不要去找她們母女的麻煩,他能為她們做的也只能這樣的。
周啟航的話多少還是觸動了他,曾經他也心不甘,可心不甘又怎樣,文玉秀想要優渥的生活,然後苦苦哀求他不要把事情說出去。
在文玉秀如泣如訴下,張天河點頭應諾,為了可以守在女兒的身邊,可以時刻看到她,他做了葉澤馭的下手,雖然不能聽葉穎兒喊自己爸爸,好在她對自己也算尊重,如此多少也欣慰一些。
再後來,是誰的女兒已經不重要,只要她能快樂開心是他最大的希望,這是這個泡在蜜罐裡的女兒,愛情卻不如意,慕容文煜對她並不重視,他也和文玉秀的意見一樣,想讓她找一個真心對她好的男人。
可葉穎兒就像是被下了蠱一樣,即便慕容文煜待她如垃圾,她卻還是愛他如海深,因此當文玉秀來找他,告訴了葉穎兒的苦惱,以及她們的想法,他絲毫也沒有猶豫便點頭答應,為了她們的幸福,他什麼都願意。
考慮到慕容文煜的身世背景,在行動前他反複斟酌了很久,一直尋找著合適的契機,要做到悄無聲息的把那丫頭處理了,誰知那丫頭命大,最後總是能脫險。
“既然你這麼說,我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謹防你反悔,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寫一份,像你們這些混官場的狡猾的很。”李立天道,黑子白字好辦事。
“我張某雖然算上什麼人物,但也不是朝令夕改的性格,兩位兄弟大可以放心。”張天河拍著胸脯道,有文玉秀和葉穎兒在,他又能怎麼折騰,倘若他能捨棄他們就不會一直跟著葉澤馭了,看著原本屬於他的樂趣被別的男人佔有。
“少囉嗦,你沒資格跟我們談條件,我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漂亮話誰不會說,但並非每個都能做漂亮人,乖乖把事情經過寫一下,不要不是抬舉。”周啟航惡狠狠的說,說完不忘瞪了文玉秀一眼。
“天河,你就寫給他們吧。”文玉秀扯著張天河的衣袖小聲的說,她現在就是希望這兩個兇神惡煞趕緊離開,否則她真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呼吸不暢而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