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喻手指順著謝君竹的襯衫紐扣間的縫隙探了進去,在謝君竹胸膛的面板上輕輕地劃動,勾得謝君竹眼眸深處又暗了幾分。
”你跟炮友談什麼負責?”簡喻嘴角的笑意不及眼底,”對炮友負責……不就是應該用力操他麼……?”
話音剛落,謝君竹攬住簡喻的腰直接一個翻身,把簡喻壓在了身底下。被簡喻解開的兩顆釦子敞開了領口,露出若隱若現的胸肌。
他膝蓋頂著簡喻的大腿根兒微微用力,分開了簡喻雙腿。一手解著簡喻的褲子扣,一手去按關敞篷的按鈕,結果被簡喻按住了動作。
簡喻看著謝君竹,”關什麼敞篷,幕天席地的,更刺激。”
謝君竹盯著簡喻的臉看了一會兒,直到看得簡喻先微微移開了視線,這才挑著嘴角道,”玩兒這麼野麼?”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手上關敞篷的動作不停,牽著簡喻的手摟在自己的脖子後面,低頭去吻簡喻。
直到敞篷完全關上,謝君竹才結束了這個吻,他的指尖揉著簡喻的下面,挑逗玩弄,看著簡喻的眼眸一點一點模糊焦點,又低頭親了親簡喻。
”你這副樣子,只能給我看。”
簡喻呼吸開始不穩,”這大半夜荒無人煙的,哪兒有別人?”
謝君竹脫了自己的衣服,挺著自己半硬的性器在簡喻的大腿根兒緩緩地磨,手上開拓的動作漸漸往深了用力。
親吻從額頭一直綿延至嘴角,沿著脖頸下滑,落在鎖骨上,又慢慢流連回簡喻的脖子。
謝君竹張開嘴,牙齒輕輕地咬住了簡喻凸起的喉結,小心翼翼地叼著,舌尖卻狡猾地舔著。
脆弱的命門被人咬著,簡喻下意識就想躲。謝君竹死死按著他,讓他躲不開。不輕不重的舔吻給予的刺激讓他很想要,又很不想要,矛盾得難耐。
簡喻皺起了眉頭,被折磨得不滿,抬手在謝君竹的腰側胡亂地抓了幾下,引得謝君竹教訓般地徹底含住簡喻的喉結,狠狠地吮吻了幾下。
沙啞的呻吟從嘴邊黏膩溢位,後穴被揉弄開的水聲也混雜在其中,謝君竹死死壓著簡喻在身下,力度是絕對控制,親吻卻又是極度纏綿。
謝君竹根本就沒去撿散落在地上的安全套,也不知道哪個鼈犢子借車的時候往裡塞的。就算尺寸合適,他也不想帶。
他惦念簡喻太久了,久到一得到,根本不想再有任何隔閡。
謝君竹把自己頂在隨著簡喻急促的呼吸微微張合的穴口,慢慢地,用力地,堅定地插了進去。
所經過的每一寸,緩緩攆開了緊致內壁的羞怯,佔據了身下人的所有。
簡喻不能再清晰地感覺到被謝君竹一點一點佔有的每一分每一毫,他是如此清醒地認識到他允許了謝君竹進入自己。
他滿心渴望,又混著一絲絕望。
究竟是他的慾望沉淪於謝君竹,還是在謝君竹的慾望裡沉淪,簡喻分不清,他也不想分清。
謝君竹把自己全都送進了簡喻的身體裡,並不著急沖撞,只是碾著簡喻的最深處慢慢地頂弄。
他的吻在簡喻的下頜線勾勒,聲音低沉繾綣。
”天上的星星都在眨眼,我的簡喻,它們也不許看。”
一瞬間,簡喻的眼底湧上了絲絲縷縷霧氣。
視線漸漸模糊,模糊到他看不清謝君竹的眼睛,看不見謝君竹眼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