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秒懂。這是將淺笑給當成了前皇後了啊!
“你找本宮有什麼事嗎?”
淺笑這一問,那人的臉立刻就僵了,他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又開始自語:
“什麼事呢?找皇後,一定要找到皇後。有急事,大事。可是什麼事呢?到底什麼事呢?這到底是什麼事呢?為什麼我想不起來?為什麼?為什麼想不起來了?”他不斷的自問著,問著問著,就越來越激動起來。
見看他又要發狂,司徒風絕忙上前將淺笑抱離那兒。
鐘離也是立刻上前,就是幾針過去。立時,他又安靜了下來,呆呆的坐在那兒。
淺笑與司徒風絕對視了一眼,拉著司徒風絕朝外走去,“得先查出他為什麼突然出現在這兒?”
握緊了她的手,司徒風絕說道:“查出他為何出現在這兒不難,只是要查出他這些年在哪兒卻是不易了,得等他自己清醒了。我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為父皇管理玉璽的小太監,只是現在年老了。”
他常常在與父皇一同處理朝事,自是常常會見到這個當年還是小太監的人。
不過當時父皇出事時,他就已經消失了,福公公說是前幾月就病死了的,這怎麼現在會變成這樣的在這兒?
兩人靜靜的走在回中德殿的路上,誰也沒有開口。
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書房。
淺笑坐在小案後,雙手託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著著福公公。
福公公被他看得全身的毛孔都立了起來。他剛才只是因為不是他當班,就休息了會兒,再修練了會兒。好像沒幹其它的什麼事啊?娘娘這眼神不對啊!
他又檢視了下自己全身的穿著。這衣服什麼的也沒穿錯啊!頭發也弄清楚了啊!
“小印子,你還記得嗎?”淺笑問他。
福公公懵。
小印子?
誰?
現在宮裡有這號人?
淺笑提醒他:“先帝時期,管理玉璽的小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