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世陽瞧著倒是高興得很:“捨得睜眼了?怎麼,故意不跟我說話?”
陳思語垂眸想了想,便問他:“你不是說要給我一個解釋嗎?現在還躺在這裡做什麼?”
楚世陽聽明白她的意思,伸手環住她:“事情查到點眉目了,你且等著便是。”
“已經查到眉目了?”陳思語皺眉,天天纏著圈圈叉叉,也就只能查到點眉目。
真是氣人。
“一大早就問我這些?”楚世陽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看她因此皺起的眉頭緊閉的眼,心情大好,“昨晚舒服嗎?”
舒服?舒服你個球!
陳思語忍著身上的痠痛一把推開他,氣道:“楚世陽,你接下來一個月都別碰我!”
楚世陽瞪大了眼睛,愣在當場:“為什麼,你不喜歡嗎?”
“喜歡什麼喜歡,我現在很討厭你。”瑪德,腰跟個要斷了似的,真想把楚世陽打暈了綁起來,丟到柴房算了。
當然,這麼解氣過癮的事,只能在腦子裡想想,完全不敢說出來。
“討厭?為什麼?”楚世陽急問她。他不明白,陳思語怎麼會因為這事討厭他,難道國主教的那些招式不對?不對啊,國主明明“身經百戰”,教的不可能沒用啊……
陳思語:“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你現在還是把心思花在找理由上面去。”
“找理由?我不是找理由,你知道我不是。”
說實話,陳思語一開始確實氣得要發瘋,但也就氣一時,氣過頭了也就好了。本來按正常情況,她現在是沒有多氣的,但偏偏他這兩天晚上就顧著做這種事,自己不節制也就罷了,還累及她。
腎要是虛了,那她頭發也要保不住了,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劃算。再這麼放任下去,她又要擔心自己的腰又要擔心自己的腎。這麼一想,楚世陽真是“險惡用心”。
“書顏跟芷晴明日就要走了,我必須親自去送她們。”
楚世陽挑眉,她這話題轉得,略顯生硬。
楚世陽溫柔道:“好,到時我與你一起。”
陳思語皺眉問:“你都不要幫著國主處理朝政?”
她的本意是提醒楚世陽要做好工作,結果落在楚世陽耳朵裡,直接認定她是在關心心疼自己,當即道:“無妨,這段時日的朝政我已經處理得夠多了,現在也可以歇個兩天。現在別說是送書顏她們走,就是你想去別的地方瞧瞧,我也能陪著你。”
陳思語:“………………”誰要你陪了?
“你不是想回尚書府嗎,明日送完書顏她們,後日,後日我便陪你去一趟尚書府可好?”
“我想自己回去。”
“自己回去?”楚世陽皺眉,語氣不容反駁,“我會陪著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寫得還算……挺隱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