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剛鬣正在心裡喊冤,這時,他耳邊傳來男子溫柔又殘忍的聲音,“既然沒有,那就處理了吧。”
“是。”
一旁的森星答道。
豬剛鬣猛的抬頭。
處理?
他?
不不不!
豬剛鬣連連磕頭求饒。
咚咚咚——
他的豬腦結結實實的砸在地板上,發出劇烈的震動,而樓下二樓包廂內不明所以的客人:什麼種族的?這麼激烈?
而這時森星已經手持大刀來到了豬剛鬣的面前,他面無表情的摸著刀,似乎在喃喃自語。
“我這刀,好像還沒砍過豬腦呢……不知道手感怎樣……”
森星的話剛說完,生死關頭的豬剛鬣腦中亮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他拼命的大喊道:
“我有線索!我有線索!別砍我!別砍我哇!”
宴禮勾唇,輕輕一揮手,森星收刀再次回到了原位。
而豬剛鬣剛保住自己的豬腦,忍不住來回摸索自己的豬脖子。
還好還好,還在……
宴禮:“最後給你一個機會,說。”
豬剛鬣不敢遲疑,連忙道:
“雖然貍貓大人沒有和我說過他要去哪,但他之前找我辦過一塊通行令。”
“通行令?”
“嗯,是黑船的通行令,低階的那種……”
說到這裡,豬剛鬣怕擔責,連忙又補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