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孤家寡人,了無牽掛,那就和我走吧。至於這一去能不能名聲鵲起,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陸銘,陸銘峰,你們可就差一個字,陸銘峰名震天下,你做到他一半就好。”
陸銘疑惑道:“公子,您到底是什麼人?”
李劍哈哈大笑:“我是什麼人,以後你就會知道的。吳將軍,既然你來了,我也不能讓你沒法交差,先回客棧,我收拾下和你去見見你們的魏將軍。”
李劍這一說,姓吳的校尉反倒有些猶豫:“這位公子,我兄弟說的對,要不你還是走了算了,大不了我回去說沒找到人。”
李劍笑道:“今天早上聽尋常百姓說這位魏大人為官還不是太差,可陸銘昨晚又對我說此人不堪大用,說說看,哪個是真的。”
校尉道:“公子,您到底是什麼人?”
“能幫你們大王清理大梁害群之馬的人。”
以前的風陵渡就是一座小鎮,沒有多少駐軍,可自從去年韓梁劃江而治以來,風陵渡的兵馬就沒有少於一萬。為此,大梁在風陵渡西北專門建了一座軍營。
原本就駐守在風陵渡的魏升雖然掛著偏將軍的頭銜,可實際就是個都尉。如今不同了,他的手裡有一萬二千人馬,是名副其實的揚武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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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營一間房子裡,魏升正面沉似水的看著白標:“說了多少次了,不能隨便惹事。如今的風陵渡不比以前,一點風吹草動就可能會傳到禹都,真要是出了事,我想保都保不了你。還有,以後在外面儘量不要和我過於親近,否則別怪我無情。”
白標說道:“魏將軍,實在是那小子欺人太甚,我說了他兩句,他就把我打成這樣。”
魏升皺著眉頭道:“你連他如何出手都沒有看清?”
見白標點頭,魏升繼續說道:“你的身手雖然不能說好,可只一招就將你扔出客棧,此人絕對不一般。有如此身手,又豈是泛泛之輩,他必然有一定的來頭,你我需小心行事。”
白標說道:“沒有您想的那麼可怕,此人頂多是個江湖人士,要不然還會和那些人擠在客棧裡?”
“這幾日情況特殊,他就是有錢也只能和別人擠在一起,有沒有打聽清楚除了他還有沒有別人。”
白標笑了一聲:“有什麼好打聽的,我讓吳寧直接去拿人了。”
魏升聞言眉頭一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私傳將令!”
白標道:“將軍,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小子當著上百人的面羞辱我,也就是在羞辱將軍。要是不殺雞儆猴,沒人再買我們的面子,以後我們的財路可就斷了。”
魏升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你先下去吧,這事不要再張揚了。”
“那要是把人抓回來,您打算怎麼處置?”
“本將自有定奪!”
白標剛離開,親兵就進來稟報:“將軍,吳校尉帶著一男一女回到大營,說是奉您將令拘捕的鬧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