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沉迷美色，沒聽見他說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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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玄卿斂了笑，不急不緩地開口：“小白是朕的貓，陳愛卿有意見？”
如今這隻貓是他的，與淑妃有何干系。
董玄卿的眸光秒變陰冷，陳大人被凍得釘在原地，“陛下，臣不敢。”
“臣對陛下忠心不二，故容不得任何事物，影響陛下為國為民……”
陳大人試圖解釋，自己沒有私心。
董玄卿卻突然打斷他的話，“朕聽聞近日，陳愛卿府上有喜事？”
陳大人微頓，卻不敢不回答，“是，臣為犬子做主，剛納了一門妾室。”
董玄卿把白皎皎攬進自己懷裡，往後靠著椅背，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疏離感。
“朕還聽聞，陳愛卿的公子好色好賭，娶妻如選美，府裡已有兩門妾室。”
“新納的四房，是哪家青樓的歌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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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皎皎眨巴眨巴眼睛，當皇帝還有這點好，足不出戶，盡知天下事。
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陳大人都不敢擦，“臣的家事，怎敢勞煩陛下費心。”
董玄卿嘴角往下一撇，眼裡淨是譏諷，“陳愛卿剛才說甚，玩物喪志。”
“令公子好色好賭，陳愛卿不去管管，今日竟有閒情來教朕做事？”
這陳大人真是老糊塗了，竟忘了董玄卿最討厭旁人對他指手畫腳。
剛才李公公提醒過一遭，可陳大人卻存僥倖心理，以為有賢妃撐腰。
“陛下，是臣失言。”這會他反應過來，也只能自覺跪下去，“請陛下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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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懇請陛下，看在臣往日為國盡忠的份上，放小兒一條生路！”
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全家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