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寒聞言穿上了鞋風一般的沖了出去。
“他怎麼了?”
“分手了。”
杜訣愣住了,隨後一臉惋惜的說道:“難怪仇子非看著特別的憔悴,穿了一身黑顯得臉色更加蒼白。”
顧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跑出去,他只是遵從內心的本能,一刻不停的向食堂奔跑,然後戲劇般的在食堂門口與仇子非不期而遇了。
他看著仇子非拎著兩個大袋子,艱難的問道:“你們不做了?”
“恩,”仇子非神色自然的點了點頭,“我先走了。”
“是因為我嗎?”顧寒的聲音抖得厲害。
“不是,”仇子非扯著嘴角笑了笑,“三兒找到了更好的地方,我真的要走了,還有事情沒做,再見。”
“仇子非!”顧寒喊了一嗓子,隨後放低了聲音,哀傷的說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玩弄你……”
oega嬌小的背影僵了僵,隨後彷彿沒聽見一般的走遠了。
綠的樹、藍的天、紅的花,還有黑色的仇子非,在顧寒的心裡銘刻成畫。他想去挽留,卻沒有信心,他怕他做不好,他怕他給不出仇子非想要的,他不想再次面對離散的結局。
杜訣將丁乙託他問的事細細的告訴了豐逸擎,末了還說了一句:“招商就在這兩天,但是你知道,這種地段特別緊俏,基本都是關系戶租了,他們兩個沒什麼希望。”
“你把這事透漏給顧寒。”豐逸擎翹起了嘴角,“礙於楚雲華,我不好插手。另一方面,這也許是個轉機。”
“!!”杜訣壞壞的笑了,“我也很想看看顧少求著自己老爸的模樣。”
顧寒詳細得知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當天就回了家。
第二天杜訣接到了有關部門的通知,說政府體恤震區災民,決定對丁乙他們實行半價租金的惠民政策,讓杜訣盡快帶人去挑選店鋪。
丁乙和仇子非聽完都傻了,倒黴了小半輩子,這得是多大的餡兒餅啊,“啪嘰”一聲砸他們頭上了。兩個人馬上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坐上了杜訣等在門口的車。
“這次,真的要好好謝謝你。”丁乙和仇子非都很感動,他們不傻,能有這樣的好事,肯定是杜訣偷偷幫著使了勁兒。
“真沒事,”杜訣笑了,“說來也巧,那片的負責人竟是你們的老鄉,他老家的親人也都在那次地震中遇難了,所以對於你們的遭遇特別感同身受,特意幫著申請了名額。”
“出於人情,我們是不是應該去表示一下?”
杜訣想起了顧寒千叮萬囑不能露餡兒的樣子連忙搖了搖頭。
“他幫你們是出於道義也符合程式,你們要是把本來放在臺面上的事情弄複雜了,最後難做的也只有負責人一個。”
丁乙和仇子非一聽,只能作罷,他們真的很怕給人家惹麻煩,更何況人家還有恩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