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出軌了?”
“放屁!什麼叫我!什麼叫又!”
“上次當著我的面就敢跟著野男人跑。”
“你都要為我招夫入贅了,我謝你的良苦用心啊。”
“我錯了!”豐逸擎再次投降,“那都是氣話,下次再這樣你抽我!”
“少貧,我怕手疼。”丁乙想起了暮雨的事,心裡總覺得不踏實,“問你個事,杜訣現在單身嗎?”
“單著呢,怎麼了?”
“他之前的女朋友呢?”
“早散了,就他那尿性。”豐逸擎有點驚訝,“你怎麼對他這麼有興趣,因為暮暮?”
丁乙並不打算說出這件事,他不喜歡道德綁架,更不希望因為這個影響杜訣的選擇。如果有一天,杜訣與暮雨在一起了,他希望是因為愛,而不是被動的束縛。
“隨便問問。”
“不過昨天他很不爽,”豐逸擎幸災樂禍的笑了,“暮暮不是和那個唐門膩歪,他在我旁邊一直擺著臭臉。”
“他也看到了?”丁乙有些訝異,“他不是不玩遊戲嗎?”
“不玩,就是一直看著。”豐逸擎回想起杜訣的臉色,有些暗爽。
“有沒有可能他也是喜歡暮暮的?”
“我覺得差不多,畢竟暮雨的性格擺在那裡,杜訣對他掛心情有可原。”豐逸擎敏感的察覺到他的過度關注,“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丁乙輕輕嘆了口氣,“只是覺得oega有很多身不由己。”
“還在擔心發情期?”豐逸擎語調輕柔,“別慌,有我在,事情很快就解決了。”
“沒慌。”丁乙眯了眯鳳眼,“人都到手了,有什麼慌的。”
“看來你覬覦我的肉體很久了,記得晚上留門,爬窗戶爬習慣了,一天不爬,心癢難耐。”
丁乙掛了電話,摸了摸桌子上的鑰匙,是該給某人配一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