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砍說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王夫人在這裡,他是沒辦法再回西暖閣了。於是便準備出去繞一圈,再從他書房的密道走回來。
司徒砍走的幹脆,被人送客的王夫人就是想要賴在這裡,也只能被沉香帶著人‘送’到了二門處。
“您是公主的至親,便請您在此處上轎離開吧。”說完沉香小手一揮,王府下人訓練有素的將轎子抬過來。
王夫人見此,只得扶著周瑞家的手上了轎。
坐在轎子裡,王夫人一張臉陰沉似墨,此時若是用帕子碰一下,說不定都能沾上一層厚厚墨汁來。
純親王府一行,當真是氣得心肝脾肺都疼得厲害。
想到二房就是因為出了一個公主,才能在榮國府裡跟大房打了一個平手。王夫人就知道,今天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能傳出去。
若是讓人知道她們母女失和到這般地步,那他們二房可就真的再沒了與大房對擂的機會了。
只是...一會兒太醫又要怎麼說?
瞬間,王夫人就又開始頭疼了。
王夫人是兒媳,她要出府必是要與賈母說一聲的。賈母聽說王夫人要去純親王府見元姐兒,心中便知道王夫人會對元姐兒說什麼,又會要求元姐兒做什麼。
且不說王夫人回去後,賈母只冷眼旁觀王夫人的下一步舉動。只說賈母在聽說太醫過府,又下了間接性失心瘋的診斷後,賈母是如何的錯愣。
元姐兒那丫頭,可惜了。
就這般手段,心狠的勁頭。若是進了新帝的後宮,賈家必會出個皇後。最次也是位貴主娘娘。
公主什麼的,忒不值錢了。
二房盯著大房的動靜,大房自然也在府中安插了不少的眼線。王夫人普一出府,大房這邊便知道了訊息。
綠柳看了一眼拿著個手把鏡一直照臉的賈璉,再看一眼雖然面上穩得住,但實際上已經心不在焉的賈赦,以及已經開始氣急敗壞大罵二房的邢夫人,頭疼只想咆哮。
這草蛋的日子,她閨女到底什麼時候能長大呀。
綠柳和賈璉一樣,她並不擔心王夫人想要的元姐兒會給她。只是大房現在這個情況,確實需要做些什麼了。
“我記得昨兒太太回來的時候就說過公主叫咱們換了門上的匾額。老爺,公主既然說了,何不按著公主的話換了呢。”
“這,這不好吧。”邢夫人一聽說要將榮國府的牌子換成一等將軍府,當即便心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悖北扔了1個地雷,謝謝~
七夕了,有情人終成兄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