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回複:“先生,她叫星落,是你家人吧?”
那邊,卻頓了一下。
“先生,你有聽到我說話嗎?她喝醉了,一個人在酒吧裡,我是怕她一個人不安全。”
但換來的,卻是冷冷的聲音:“她不是我家人,她若是喝醉了,就隨她死在那!”
調酒師聽到電話裡傳來無情的嘟嘟聲,愣了一下,有些尷尬,“小姐,那是你男朋友吧?這麼渣的男朋友趕緊分了算了,你還有其他什麼朋友的號碼,我幫你重新撥打一個。”
星落撐著眼皮,支著下巴,打了個酒嗝:“他說了什麼?”
“他說,讓你死在這。”
星落嘟噥了一聲,繼續喝酒,搖晃著手中的杯子,所以,這就是典型的自取其辱,以為喝醉了在夢裡,就可以肆無忌憚的以非正常渠道“求見”他,看來他並沒有在她夢裡過性丨生活的興趣。
或者,是他在現實世界已經被他的未婚妻掏空了,沒精力再賞賜給她。
也是,她連當一件發洩的工具,也得看他的時間安排,並不是想當就能當。可是,
星落一把奪過了座機,主動撥打了那個熟悉的號碼,電話響了三聲之後,都沒有人接聽。
她不死心,一遍一遍的打,不知道撥了多少遍,終於接通的那一瞬間,她的鼻子一酸。
眼淚直接滾出來。
“夜暝。”
兩個字,迷糊的,帶著哭腔,又努力裝出正常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