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瞿一頓時驚出一身的汗,面上冒起熱氣,呼吸也變得更濁亂了。
越臨聽著瞿一的動靜,眼裡的情慾與愉悅濃得化不開。他沒給瞿一緩緩的機會,驀地滑下身去,讓瞿一伏在自己身上,然後向上快速挺動胯,粗長的rou棒擦著層巒肉壁不斷進出,帶出灑一床單的yin水,又摻著yin水搗回軟熱的xue裡。
整個房間充斥著濃重的情慾味道,兩道資訊素相互絞纏碰撞著,兩具肉體緊密交疊在一起,xing器與愛液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瞿一的胴體也隨著越臨的頂弄不停搖動著,覆著薄汗的肌膚在燈光的照射下白得有些晃眼。
瞿一的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只漏出只言片語,什麼“慢點”,又什麼“好深”。但越臨沒打算真的慢下來,他痴迷地望了一陣瞿一那爽得彷彿天靈蓋都在打顫的模樣,更加賣力地操幹了起來。
越臨的抽插頻率逐漸瘋狂,像打樁機一樣直往xue裡鑿,xue口收縮的速度完全跟不上肉莖捅開它的速度,直到澆灌完白濁的rou棒離開,xue口依然維持著被撐大的口徑,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收攏,將冉冉外流的精ye截斷。
房間裡的激情啪啪聲平息了下來,只剩下劇烈運動後止不住的喘息。
次日,發情期來得很突然,oeg息素暴走的前幾分鐘,他們還在邊拆著外賣邊談論永久標記的事情。
越臨問:“真的確定這次讓我永久標記嗎?下定主意了?”
“嗯。”
瞿一不是沖動決定,也不是說到了一個什麼階段,就必須走這樣的流程。當初在一起時經過一個月的隔離,誘導分化導致的資訊素問題解決了,之後的發情期抑制劑都起效了。
成年後瞿一的發情期沒有再打抑制劑,但是越臨意外地堅持只打臨時標記,不打永久標記。
瞿一一開始是不解的,但慢慢聽聞了身邊oega形形色色的經歷後,他逐漸理解了越臨為什麼不永久標記他。
不是越臨不願負責任,恰恰是太負責了,負責到他將誘導分化的原罪一直背負在身上,越臨害怕是資訊素誘導了他的決定,所以即便很想也不願讓他就這麼定下終身。
瞿一每次看著越臨埋在自己體內還要與成結的沖動做抗爭,心裡都酸酸脹脹的。越臨易感期間會洋洋灑灑地創作抒情詩,會拿出帶有他資訊素的衣物玩偶來築巢,事後還拒不承認。這種種一次次地加深他想讓越臨永久標記自己的念頭。
瞿一想說“到我對你負責了”,可惜太肉麻了,他說不出口,最後說出口的只有一個“嗯”字。
這次他連成結時無法戴套因此很可能受孕的情況都考慮到了,已經持續吃了一個月的短效避孕藥,他真的準備好了。
發情熱來得迅猛,瞿一的資訊素一如既往的霸道,四處肆虐。越臨對薰衣草香的助眠已經有良好的耐受性,只見他輕松地把瞿一抱到沙發上,人依然精神奕奕。
瞿一的褲子和內褲被越臨一併扒下丟到一邊,上身的薄襯衣也被一個一個釦子解開,變成了開襟,露出了常年曬不到陽光養得特別白的胸和窄腰。
瞿一趴在稍矮的沙發扶手上,腰往下沉,襯衣下擺蓋不住的臀部則高高抬起,那緊致不失圓潤的臀線把越臨看得喉間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