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而迅速的鉗住姝奕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低頭吻了下去。
久違的親暱,無法用單薄言語訴說的思念和擔憂,在這個吻裡傳遞著對彼此的思念和牽掛。
隨著這個吻逐漸的加深,姝奕的淚水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止住,正在她有些忘我的索要更多的時候,江林木突然低笑一聲,一把握住了在他身上到處作亂的手。
他唇緊挨著她的唇角說道:“娘子別急,孩子都還在呢,等著夜裡他們睡了,我再好好哄哄娘子。”
一句話喚回了姝奕已經走丟的魂兒,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她像是被江林木的腰帶燙到了似的,趕忙松開手,紅著臉埋首在他的懷中,一聲不吭表達著自己此刻的不滿。
這一舉動也再次換來了男人低沉的笑聲,他低頭在她耳朵上親吻一下,“我也很想你,無時無刻不在想你,放榜之前我甚至想著幹脆回來算了,可又忍住了這沖動的想法。”
姝奕緩了一會兒,抬起頭看向他,“如何?”
只是兩個字,可江林木明白她在問什麼,“不負娘子所望,為夫中了探花郎。”
前三甲本該打馬遊街的,可是江林木卻和陛下告了假,只道家中長輩和妻兒都在翹首以盼,回家路遙遙,希望可以早些啟程,也好早日歸京為陛下效勞。
盛安帝望著這個長相俊秀的才子,滿心都是可惜之情,這人不管是文采還是眼界,都不似是個鄉村寒門,長得也十分俊朗,若是能做他的女婿,那是再好不過,也可以藉此鼓勵更多的寒門士子,甚至他那一套打壓士族的手段也可以施展。
朝中這些前朝老臣都已經養成了陋習,加上如今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爭鬥,也有不少的官員攪進他們的爭鬥裡,可他也不能將那些人全都斬殺幹淨。
他現在需要能做實事的純臣,而不是想著如何勾心鬥角,在這朝堂上爭風吃醋的官兒,為自己家族鋪路的官兒。
大晉如今新朝初立百廢待興,著實缺少些人手幫他打理好這個江山。
但不管盛安帝心裡多可惜江林木做不成他女婿,對於江林木而言,現在的日子便是他最幸福的,別說是個公主,便是給他個皇位他都不會換。
之所以這樣著急的離開京城,也有一部分原因擔心夜長夢多,娘子不在身邊保護他,萬一有什麼人覬覦他的姿色對他不利,到時候他還有什麼臉面活著見他媳婦。
想到這裡,江林木沒忍住笑了笑了,半真半假的說道:“娘子可知探花郎那可是前三甲中長相最俊朗的人才可擔任,但娘子不在為夫的身邊,我也不能做出那些不守夫德拋頭露面之事,所以這才和陛下告罪,急匆匆的趕了回來,往後不管走到哪裡,恐還得勞駕娘子保護為夫才好。”
聽到他說這個,姝奕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笑罵著抬手打了一下江林木,“淨會渾說,趕緊換身衣服,祖母他們還在外面等著呢,咱們出去坐著說話。”
江林木有些不捨的又用力抱了抱她,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將人放在來。
姝奕一下地站起身,回頭就看到兩個孩子頂著她的衣裳,正在揮舞著小手試圖將衣服扯下來。
“你們爹淨不幹好事兒,可別把我們宗平和雲嵐捂壞嘍。”說著她伸手將他們頂著的衣服扯下來,雲嵐已經氣得又要開始哭,姝奕趕忙彎下腰在她臉上親了親,這才將人哄好一點點。
雖然雲嵐不打算哭了,但對這個用衣服蒙她腦袋的人,一點好感都沒有,噘著小嘴兒惡狠狠的瞪著江林木,一身警惕的朝著姝奕伸出手,想讓她抱著。
對於女兒的要求,姝奕自然不會拒絕,也趕忙抱了起來,反倒是宗平滿臉好奇的看著那個面生的人。
看著他們兄妹二人眼中的陌生和警惕,江林木無奈的嘆息一聲,換了一身衣服後,抱起了呆傻坐在炕頭的大兒子。
本以為他會不讓抱甚至哭鬧,但這小家夥兒臉色淡淡的,只是瞪著一雙眼睛,審視的看著他。
姝奕看著這一幕,心頭有些酸澀的說道:“宗平,這是你們的父親,這是你爹啊。”
說著她捏了捏宗平的手,可有不知道該怎麼和孩子更好的介紹江林木,突然她臉頰上一陣溫熱,姝奕瞪大眼睛轉頭看向江林木。
而江林木卻在看著他的兒子和閨女,“這是我媳婦,懂了嗎?”
雲嵐是不懂的,但是這是她娘,她娘只可以請她……勉強可以親親哥哥,但是必須親她最多,她也愛親親娘親,但是別人不可以親她的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