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小暴君一直不想讓別人知道的秘密?
那他去哪裡給小暴君找apha?
……
半個時辰後,蕭子政終於醒了,他一睜開眼,就發覺自己身邊空蕩蕩的,而顧衡之站在床邊,面對這門,來回踱步,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蕭子政捏緊了拳頭,他嚥了咽口水,那個被他藏在心裡二十年,阿父一直叮囑他誰也不能告訴的秘密,就這麼呼之欲出——
“衡郎……”
蕭子政小聲地喚了一聲。
顧衡之轉過身,見蕭子政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顧衡之道:“子箏,我知道。”
蕭子政徹底呆住了——
太傅,早就知道他是重身之體了?
太傅,不嫌棄他……
太傅還把他留在身邊,甚至讓他喚“衡郎”……
在蕭子政的印象中,他只聽阿父這麼喚過父皇。
所以說……所以說他是不是可以做自己的師娘了……
這樣的念頭讓蕭子政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顧衡之伸了個懶腰,一回頭就發現蕭子政也站了起來,僅僅穿著一件褻衣。
“福祿!”蕭子政清了清嗓子,語氣中氣十足,他隔著門道,“傳朕旨意,大赦天下。自今日起,凡罪籍在案者,除謀逆等十惡不赦之罪,一律免去刑罰,讓刑部和典獄司的人去具體交辦。”
啊?
顧衡之有點懵,門外,和他同樣懵逼的領事太監一行人互相對視著,他們的內心活動出奇的統一——
看來,太傅把陛下伺候舒服了。
本來被領事太監趕走的史官聞著史料的味兒就過來了,他摸摸吃飽的肚子,一過來,就正好聽到蕭子政那聽著就愉悅的“大赦天下”。
“是何事啊?”史官忙不疊地湊了上來,眉眼中透著八卦。
當史官就是好,這麼八卦,領事太監也沒辦法說什麼。
“哎,大人,陛下不知怎的龍顏大悅,說要大赦天下呢,大人,您可別亂寫。”領事太監露出了虛假的笑,心裡巴不得史官趕緊滾遠點。
“大赦天下?喜事啊!”史官笑道,他拿起筆,在竹簡上寫道;
“今日午後,陛下與顧太傅閉門不出,寢罷,陛下龍顏大悅,大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