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說:“我去聽講座。”
“不對!你是誰?什麼人竟敢奪舍我們樹哥?露餡了吧!我們樹哥是不會去聽講座的。”郎茶忽然左手比著槍,抵在了瞿一的後腰處。
“……沒想到被你發現了,那留不得你了。”瞿一深吸了口氣,閃身繞到郎茶身後,接著就是一個鎖喉。
“阿越救我!”郎茶很配合地掙紮大喊。
越臨嫌丟人,往旁邊退了兩步,靈活地避開了郎茶求救的雙手,卻不小心撞到了身後路過的人。
一股淡淡的檸檬味飄散開來,越臨回頭看到自己撞到的正是剛從2班門口拐出來的雪芙。
雪芙被撞得趔趄了幾步,及時伸手扶住了牆,才沒摔倒。
“對不起,沒事吧?”越臨被這陣仗嚇了一跳,問道。
而原本還在打鬧著的瞿一和郎茶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眼睛瞟著越臨和雪芙。
雪芙沒有抬頭,視線不知投向何處,手指有點侷促地在自己衣服上摳弄,軟聲細語地回答道:“我沒事。”
然而當雪芙邁著步子準備離開,他自己的手卻一把揪住了越臨的衣角。
“啊!對不起,對不起。”雪芙連忙松開自己的手,用另一隻手摁住,道歉的聲音甚至帶上了哭腔。
越臨還沒說什麼,雪芙這邊剛說完,手卻又一次伸過來揪住了越臨的衣角。
越臨:“……”
瞿一:“……”
郎茶:“?”
雪芙驀地揚起臉,琥珀色的眸子沾染著氤氳水汽,彷彿有細碎波光浪蕩其中,他既委屈又無奈地望著越臨,說:“對不起……我……我……”
空中飄散的檸檬味開始變得濃鬱起來。
越臨這才意識到雪芙可能是依賴症發作了。
他主動挪開了幾步,躲到了瞿一身後,對雪芙說:“明天才可以。”
雪芙呼吸一滯,明顯聽懂了越臨的意思,他的臉頰爬上一絲緋紅,沒敢看越臨,只微微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待雪芙走遠後,郎茶好奇地問瞿一:“什麼是明天才可以?”
瞿一困惑:“你怎麼問我不問越臨?”
“你肯定知道!”郎茶斬釘截鐵道。
“誒,被你發現了,我還真知道,但我不能說。”瞿一攤了攤手說。
“……那阿越能說嗎?”郎茶不死心,又問越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