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心,只走腎那種。
這話他記得好像對陸瑾年說過的。
“溫行硯,其實……”陸瑾年張了張嘴,想說的話都還沒說出來,溫行硯就突然松開了他的手。
陸瑾年一怔。
他的手心裡殘留的溫度彷彿也在這一瞬間被抽離,只剩下冰冷的空氣填充其間。
溫行硯的步伐堅定而決絕,大步流星地朝著電梯口邁去,每一步都踏在陸瑾年顫抖的心絃上。
四周的空氣彷彿凝固,每一聲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陸瑾年的眼神緊緊追隨,心中五味雜陳。
剛才他幾乎要脫口而出,想要用盡全身力氣去挽留,去爭取一個哪怕渺茫的希望。
但話到嘴邊,卻只剩下一聲低沉而無奈的嘆息,同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後悔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多嘴問出那句多餘的話,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寧願選擇沉默,寧願維持那份雖然模糊卻還算溫馨的現狀,也不願面對如今這分崩離析的局面。
此刻的陸瑾年,孤獨地站在原地,望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將溫行硯的身影徹底隔絕在門外。
身後傳來男人的嘲笑。
陸瑾年回過神來,扭頭對上宋牧之嘲弄的眼神。
“溫行硯這過河拆橋的動作可真快呀!不過,我喜歡!陸瑾年是吧,溫行硯給你多少錢請你來演戲?我出雙倍請你離開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