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幾天她讓手下的查得顧梟南的資料。
她坐在駕駛座上，將資料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發現事關他的資訊資料少的可憐。
而且僅有的這些資訊裡面，除了這名字裡帶著梟字是真的之外，其他資料全部都是假的。
他就好像是憑空變出來的一樣。
這讓秦蠻倍感奇怪。
以顧梟南的能力，上位到一把手不是不可能，但在空白期了半年之後，突然一下子實力雄厚到和鬼區合作，那就很有問題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鬼區內訌不斷，根本沒辦法找一個長期穩定的合作人。
他這樣的決定只會吃力不討好罷了。
想來想去，秦蠻都覺得顧梟南合作是假的，一定還有其他的目的在其中。
於是，她立刻發訊息給手下的那幾個暗線，讓他們好好盯著榮飛和顧梟南，時刻彙報情況。
可等了半個月，顧梟南和榮飛那裡始終都風平浪靜的很。
反倒是她公司的事物要處理之外，還要忙著把瞿海和鄧小光安排回來。
在來來回回忙了一個星期，總算是把他們兩個都安頓了回來。
然而，還沒等好好休息幾天，顧梟南那邊來了動靜。
手下的人就第一時間傳訊息回來告知她，顧梟南確定了合作人。
鬼區現在名義上的當家人——莊野。
當秦蠻看到那兩個字的時候，她正在開每個星期一的例會。
那一刻，她手裡握著的鉛筆“啪嗒”一下，就直接當場被她給掰斷了。
會議室內剎那間就沉寂了下來。
在場那些部門經理以及各個級別的主管看到後，心裡頭也隨之“咯噔”一下。
以為自己做錯了事，一個個都不自覺地壓低了腦袋，夾緊了尾巴。
特別是那個正在彙報的市場部經理，在看到那根斷裂的鉛筆時，如同擰斷了他自己一樣。
嚇得都冷汗一層又一層。
他還從來沒見過秦秘書會氣得把筆給掰斷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就看到秦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了一句，“散會。”
然後，就提步走了出去。
還留在會議室的眾人們面面相覷地看了一番，直覺告訴他們，秦秘書很生氣。
至於原因，估計和市場部脫不了幹系。
為此一群人帶著同情的眼神哀悼了一下市場部的經理，然後夾著檔案一溜煙兒地離開了會議室。
那一天，公司上下都小心翼翼地做事，生怕被臺風尾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