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上天賜予了他一個解釋清楚的機會,可他無法將他把她當成潛規則物件的事說出來。
那一天,他遇到了個女子,然後……搬起了一塊巨石,重重砸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撲通一聲,他跪了。
=_=
斟酌又斟酌,他保守地解釋說:“我以為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只是與我的未婚妻同名,因為答應了你甘願被你束縛,所以才想和‘未婚妻’解除婚約。”
這番說辭理應不會觸雷,他暗想。
他試圖將這是一個大烏龍這一點傳達給秦晚,而秦晚聽完總算明白他這兩天轉變太快的理由了。
有些詫異,又有些莫名。
秦晚疑道:“那你在影視城的片場為什麼要那麼對我說?”
如果他只當她是陌生人的話,那番話聽起來不就……像是單純的潛規則行話?
程昱:“……”
他斟酌過的說辭理應不會觸雷……只是理應,現實給了他一巴掌。
疼。
這件事完美驗證了一點,“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沒有十全十美的掩飾,只有篩子一樣多的漏洞。
程昱突然無話可說。
秦晚恍然:“所以,你其實只是把我當成了被你包養的女人?”
她終於明白他為什麼執著於給她副卡給她找資源,那是他的寵愛,建立在權|色交易上的寵。
程昱:“……”
他搞砸了。
秦晚突然不看夕陽不賞花了,她站了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她轉身看向程昱,“程先生,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先別反悔了,我覺得這樣正好。”
“解除吧。”她說。
說完不留程昱回話的機會,離開了小竹樓。
秦晚說得決絕,可當她走出“金柳”時,她的腳步卻顯得迷茫起來。步伐越來越慢,她停在街旁的商店前。
失神好一會兒,她才緩緩朝公交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