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潯一個人回到涼亭,她回去時眾人已經再次開啟了牌局,熱熱鬧鬧的。秦晚第一個發現她回來,看了眼她的身後,問:“李然呢?”
蘇潯道:“李然是臨時來這裡兼職的,現在回自己崗位上去了。”
秦晚瞭然,不再多問。俞初叫蘇潯去玩牌,蘇潯去了。
這天晚上的餐桌上,俞初和蘇潯都喝了很多酒,俞初似乎醉了,和蘇潯越發親密,蘇潯也似乎醉了,對他並不拒絕。
晚飯過後,秦晚接到了程昱的電話,結束通話電話後就提出離開。
她沒有一個人,叫了蘇潯一起,然而,俞初抱著蘇潯不放她走:“蘇蘇是要留下來賠我的,是吧?”
蘇潯被他摟在懷裡,醉了似的,並不推拒,笑著點頭:“嗯,陪你!”
見此,秦晚看了蘇潯一眼,沒有多勸,最終只帶著自己的鐘姓保鏢走了。
她走的時候,蘇潯就在背後看著她,眼中並無醉意。
蘇潯一直盯著秦晚,直到對方背影消失不見。
她垂下眼眸,掩飾眼中的複雜。
此時她乖順地待在俞初的懷裡,但心思已經飛遠。她在這一瞬間想了很多,最後,她做了一個決定。
她決定依附於俞初。
她知道俞初就是一條烈馬,並不容易馴服,但她現在處境艱難。李然和秦晚的態度太過奇怪,她擔心有變,她得為自己選一條後路。
俞初就是她選擇的艱難的退路。
另一邊,秦晚走出農家樂大門時在門口看到一人,男人在曖昧的燈光與夜晚的暗色之下沉默不語。夜晚有風,風微微搖晃他身後的樹梢,沙沙風聲之中,他身姿挺拔。
秦晚站定在男人面前,抬頭問他:“公子等人?”
“嗯,等心上人。”
“可等到了?”
男人不說話,不管身後是不是還站著個鐘姓保鏢,抬起她的下巴,與她擁吻,熱情地,纏綿地。
一吻結束,他才沉聲道:“等到了。”一頓,又道,“等得上火了。”
秦晚腳下虛浮,靠抓著男人的手臂穩住身形,她牽了牽嘴角,道:“程導,我推薦你每天一杯菊花茶。”
程昱拒絕,表示他的火因她而起,只能由她來滅。
秦晚無奈搖頭,隨他去了。
兩人你儂我儂,某鐘姓保鏢驚得嘴都歪了,他扶了扶陷入脫臼危機的下巴,話不成句:“你你你……程昱,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程昱!”
程昱和秦晚齊齊看向保鏢·鐘,又齊齊扭開頭。
程昱說:“上車,走了。”
秦晚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