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鏡呢?”
平日裡做這些細活兒的人,不都是劉玉鏡麼?
紫欣膽怯的看了眼季清歌,沒敢言語。
“夫君,是臣妾讓劉玉鏡幫忙還馬去了。”季清歌不想令紫欣為難,就主動的說了出來。雖然她知道,帝瑾軒一向討厭他說話時,有人插嘴。
“哦。”
他揮了揮手,讓紫欣退下。
季清歌開啟藥箱,找了包藥粉,撒進了盆中熱水裡。她雙手緊握著帝瑾軒的手,道“來,一起燙燙。”
儼城城內的風都是這般的寒冷刺骨,那郊外的寒風,怕是會更涼。
他去郊外,一去就是一整天。別說他還要走走看看,關心下齊軍修建房屋的進度,去了解下民間的疾苦。就算他什麼都不必去做,只吹一整天的冷風,也會令她心痛。
憐惜的目光落在帝瑾軒白皙纖長的男人手指上,她纖纖十指貼上去,不禁感嘆道“這麼漂亮的一雙手,偏偏長在帝債主爺這種男子身上。”
令她嫉妒到抓狂了。
帝瑾軒深邃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忙把手從她手底下抽出。道“你看上為夫的手了?”
先是打著送手爐的旗號,在大庭廣眾之上就拉住他手不放。這會兒藉著幫他燙手的時機,索性就揉搓他手快把他給揉麻了。
他若不說,還真當他看不出來?
“若沒看上,就不嫁你了。”
季清歌起身拿了條幹i巾帕,為帝瑾軒擦著手。只見帝瑾軒微微蹙了蹙眉,催促道“快些,一會兒還得畫圖。”
“畫房屋圖?”
“嗯。”
帝瑾軒輕輕的嘆了口氣,道“清歌,若是我這陣子不能回宮了。就只能屈著你跟我在儼城過年了?”
“不屈。”
其實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是吃糠咽菜,也比她獨自一人在皇城好。她這一路追趕過來,相信他是能明白她心意的。
“多謝,多謝愛妃。”
嬌柔的身軀被帝瑾軒緊緊的抱在了懷中。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呢|喃,隱隱透露出一種滄桑感。
那個擁抱,持續了很長時間。直至他聽到了敲門聲,才意猶未盡的松開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