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離開蘇府的範圍魏鴻就忍不住了,皺眉看向雁雲深開口道:“你怎麼能將自己的私令留給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外人。”
在那女子觀察他的時候他自然也在觀察對方,那女子一副羸弱的模樣也讓他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不出意外應該是他身邊的這位爺剿匪的時候帶回來的那女子。
可即便如此對方也是個來歷不明的,這麼能將那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身上呢。
雁雲深看了他一眼,懶洋洋的開口:“你也說了是私令,又不是兵符,你急什麼。”
一塊私令,能做的事兒也十分有限。
魏鴻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能做的事兒有限,那也得看東西是落到誰的手中去了。
雁雲深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微微挑眉:“你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
魏鴻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對上雁雲深的視線他扯了扯唇角:“皇上不急太監急,你自個都不擔心我還能有什麼話說的。”
說完他突然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對上雁雲深那意味深長的目光他愣了三息時間,然後突然呸呸幾聲。
“老子才不是太監。”
被氣糊塗了。
雁雲深往他某處瞄了瞄:“你要是想的話,爺也不是不能幫你實現願望。”
“雁少翧!”
魏鴻坐在馬背上,氣的一腳朝他踹了過去。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蘇府,雁雲深離開後戚月淺就轉身回了書房。
只不過,這次書房內除了戚月淺外還多出了時樾時舞兄妹以及另外一名黑衣人。
這名黑衣人是在戚月淺招待雁雲深的時候回來的。
“殿下,宋巡撫密函。”
黑衣人行禮後取出一份密函雙手遞了過去。
這封密函中記錄的是雁雲深這次行動的部分計劃。
因為宋琨只是負責配合他們,他知道的計劃也不是十分具體。
不過這些內容也已經足夠讓戚月淺猜出他們這次行動的大概計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