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頭。
兩個槍手帶著焦三返回了北武車裡。
“男的沒在家,他們那個房子就一個屋能住,所以該翻的我都翻了,但沒找到手機。”槍手沖北武說道。
“媽的!”北武煩躁的摸了摸腦袋,隨即掐著焦三脖子問道:“你那個朋友,還會去哪兒?”
“……旁邊有一個麻將館……!”焦三全身顫抖,張嘴就要說話。
“知道在哪兒也不能去了!”槍手皺眉說道。
“怎麼了?”北武一愣。
“屋裡有個女的,可能以為我們是搶劫的。我翻東西的時候,她要跑,雲霄拽她,她把雲霄口罩拽了下來,又喊又咬……!”槍手解釋了一半。
“我捅了她三刀!”雲霄張嘴把話接了過來。
“你他媽有病啊!”北武一愣過後,眉毛擰著罵道。
“大哥,幹這種事兒,還能讓人配合你嗎?她拽我口罩,又喊又鬧,我尋思紮她一刀嚇唬嚇唬。她張嘴咬住我,就不撒口!”雲霄冷漠的頂了一句。
“操!”
北武使勁兒砸了一下方向盤,隨即二話沒說,開車迅速離開了此地。
……
四十分鐘以後,縣醫院內。
蔣泉和幾個牌友,還有放局的那個戶主,一塊兒站在走廊裡,靜靜等待著。
“踏踏……!”
走廊內傳來腳步聲,何啟超一路小跑的沖了過來,穿著睡衣沖蔣泉問道:“怎麼回事兒?”
“你媳婦在老蔣家,讓人捅了三刀,剛送進去。”放局的人解釋了一句。
蔣泉雙腳套著滿是淤泥的襪子,呆愣愣的站在搶救室門口,宛若傻了。
“……!”何啟超咬牙看了蔣泉一眼,足足沉默了將近半分鐘,隨後沖旁邊的人問道:“醫生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