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口痰?!我能給他押起來啊?”民警有點煩地問道:“這靠譜嗎?”
“肯定就他媽是付春生幹的!”佟海疼的齜牙咧嘴再次說道。
……
當天中午,付春生剛回到吉林就被叫到了派出所,並且進行了簡短的口供敘述。
“佟海欠你錢啊?”民警問道。
“啊!”付春生點頭。
“昨晚他讓人打了,來的人,說是幫你要賬的!”民警面無表情的炸了付春生一句。
“呵呵,不可能!”付春生直接搖頭回道。
“不可能?!那打人的怎麼能幫你要賬呢?雷鋒啊?”民警插手再次問道。
“佟海欠我錢不假,但我是正規做生意的,講究好錢好要,不會這麼幹!”付春生託著下巴,再次說道:“呵呵,佟海欠錢不還,我要不出來,那不還有法律呢嗎?!實在不行,我就起訴他了!”
民警眯眼看著付春生,一聲不吭。
“他得罪的人……太多了……捱揍屬於正常!”付春生笑著再次補充了一句。
兩個小時後,付春生大搖大擺的離開了派出所。
當天下午,佟海的法鑒做了出來,鑒定報告上明確寫著他是輕微傷!
佟海拿到這個法鑒之後,扯脖子沖辦案人喝問道:“我他媽全身讓人拍的跟花灑噴頭似的,你告訴我是輕微傷?!”
“……你好好說話!”
“我怎麼好好說話?!”佟海梗著脖子喝問道:“你這法鑒本身就是扯淡!”
“那誰做的,你就去告誰吧!”
“……付春生抓了嗎?!”
“什麼抓了嗎?”
“他找人打我,你不抓他?!”佟海趴在床上跟狼狗似的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