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莽哥聽見關門聲響起後,頓時睜開了眼睛,隨即小聲罵道:“媽了個逼的,這是拿我好說話呢!要跟唐川一塊出來辦事兒,這麼管不住褲襠,得他媽挨多少遍嘴巴子!”
罵了一句後,莽哥就掃了一眼中間床的付迪,隨即左手將床頭櫃上擺放的鑰匙揣進兜裡,右手握著手槍,就下了地。
……
“踏踏!”
大廳內,清泉夾著褲襠,一溜小跑的就沖出了賓館正門,那臉上火急火燎的表情,就跟當了五六百年的和尚,終於還俗了一樣。
“刷!”
沖出門口之後,清泉扭頭向四周掃了一眼,隨後就看見臺階下面,站著一個穿著橘紅色風衣的倩影。
“哎,會游泳的丁字褲!”
一聲急迫的喊聲響起。
“刷!”
丁字褲回頭,一張大臉,一口齙牙,外加宛若吃了死孩子一般的大紅嘴唇子,往那兒一站,不光風情萬種,還他媽特別驚悚。
“黑土地上的泉哥,是嗎?”丁字褲試探的問道。
“……不是!”泉哥搖頭。
“不是,不是你咋知道我網名呢?!”
“泉哥是我朋友,他讓我告訴你一聲,今晚不約了!”清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金鏈子上掛著的玉佛,自己在心裡說了一句,沒事兒,咱不怕鬼。
“操,他說不約了,就不約了啊?我都打車來了!”丁字褲話語梆硬,十分社會。
“……那你想咋地?”
“打車錢得給我啊?!”
“多少啊?”
“二百!”
“操你媽的,你從哪個墳圈子過來嚇人的?這麼貴?”清泉脫口而出的罵了一句。
“吱嘎!”
話音剛落,一臺捷達直接停在路邊,隨後副駕駛車窗落下,裡面一個小年輕叼著煙,左手拿著一把大卡簧,坐在車裡沖清泉問了一句:“咋地,哥們,玩不玩啊?”
“……不玩了!”
“不玩打車錢給了唄!”青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