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整的不小,行,我過生日的時候也這麼整。走吧,上樓!”季康神叨叨的自己墨跡了一句後,就轉身帶著跟他一塊的小夥,邁步要奔著樓上走去。
“滋啦啦!”
就在這時,一陣電流麥的聲音響徹宴會廳,隨即一個禮儀姑娘笑著說道:“您好,打擾一下各位,請問現場有沒有一位姓季的先生。如果您聽到,請您到宴會廳門口的99號桌,那裡有人找您。您好,打擾一下各位……!”
“媽的,誰找我?”剛要上樓的季康,聽見禮儀姑娘喊之後,就轉身奔著宴會廳門口走去。而他身後的那個小夥也是一邊吃著瓜子,一邊跟了過去。
數十秒後,季康看見空著的99號桌旁,只坐了一個穿著白貂的中年。
“你找我啊?!你誰啊?”季康一邊往前走,一邊皺眉問道。
丹哥坐在椅子上,上下打量了一下季康後,頓時皺眉罵了一句:“咋是你這個逼樣的呢?”
“你找我幹啥啊?”思維異於常人的季康,直接忽略了丹哥對他的粗魯評價。
“你剛才去哪兒了,你還記得嗎?”丹哥說話時,人就站了起來。
季康聽到這話後,頓時一愣。
“我聽說你有精神病,不怕任何事兒唄?!”丹哥一看季康愣神,心裡就已經確定,剛才紮阿萊的肯定是他。
“你啥意思啊?!”
“沒啥意思!我就想看看,精神病跪下之後,會不會喊爺爺!!”丹哥咬牙罵了一句後,瘦弱的身體突然往前一躥。
“操!”
季康本能罵了一句。
“啪!”
丹哥左手直接薅住季康的那撮粉色頭發,隨即右手攥著一把,他經常用來做冰壺,削吸管的瑞士小軍刀!
“你幹啥!”小夥在旁邊喊了一聲。
“滾你媽了個逼的!”丹哥回頭就是一刀。
“噗嗤!!”小夥嘴唇子捱了一刀,當場變成了四瓣兒。
“嗷!”
季康往上一頂腦袋,伸出兩手就要反擊。而丹哥則是左手死死抓住季康的頭發,雙腳不動,嘴也不說話,只揮動右臂!
“噗嗤!!”
“噗嗤!”
“噗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