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浩在船上表現的怎麼樣?”白濤又問。
“沒什麼異常啊,怎麼了?”呂炎一愣,有些不解的問道。
白濤沉默三秒後,輕聲回了一句:“我剛接到關系電話,他的意思是……羅永浩,就不用到弗裡敦了……!”
呂炎驚愕半晌:“除掉?”
“對!”
“……為什麼,為什麼不早說?”呂炎皺眉反問道。
“上層關系藉著他在船上的這段時間,需要抹平一些東西。”白濤話語簡潔的回應道。
“操!”呂炎罵了一句:“應該早點說!”
“怎麼了?”白濤也挺疑惑。
“沒事兒!”呂炎嘆息一聲後,皺眉應道:“我知道了,一會就辦!”
“……恩,辦完留個影像,上層要看!”
“知道了!”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即呂炎有些心煩的點了根煙。透過這一個多月時間的朝夕相處,他和羅永浩一直聊的還不錯,算得上是半個朋友,所以現在接到這樣個活兒,他的心裡是挺反感的。
不過反感歸反感,事兒該辦還得辦,因為呂炎就是幹這樣活兒的。
沉默的抽了一根煙後,呂炎舔了舔嘴唇,推開艙門喊道:“大田!”
“咣當!”
另外一間艙門被推開,一個穿著大褲衩子的壯漢問道;“咋了?”
“你過來!”呂炎勾了勾手。
……
與此同時,已經起風的海面上,四艘加長快艇乘風破浪的沖著呂炎等人的貨輪快速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