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給你留點事兒幹嗎……!”林軍厚顏無恥地說道。
“彭殿海已經把合同跟老湯那邊的人簽了,你回來以後,老湯找你了嗎?”周天問道。
“還沒有,但我估計快了。”林軍搖了搖頭。
“恩。”周天點了點頭,隨即回道:“晚上亮和我請客!”
……
晚上。
琿春鼎鑫酒家,包房內。
萬合鼎盛的員工,包括林家的所有人都在,眾人推杯換盞開喝。
桌子最不起眼的邊上,吳忠永舉杯沖周天說道:“早都聽軍提過你!今天下午,收拾東西走的人,起碼得有十來個,但沒有一個是我老吳的朋友!做人做事兒,讓人舒服,我敬你一個!”
“……軍讓我來,那我只能讓公司更好,而更好的前提是,沒有摩擦。”周天舉杯與吳忠永撞了一下。
兩個中年人一飲而盡,隨即小聲交談了起來。
“亮爺,大旗也放了,是不?”杜子騰問道。
“恩!白濤給他花了不少錢。”於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我能出來,是坐了大旗的順風車!”
“亮,我一直想問你,白濤和付饒去外地,是天叔提前知道,還是……!”林軍把話問了一半。
“你覺得這事兒,我能知道嗎?”於亮擦了擦嘴,無語的問道。
林軍若有所思,沒有吭聲。
……
門外。
保時捷卡宴車裡,一個中年坐在後座問道:“二斌,你行不行?”
“我行不行,取決於你跟不跟我說實話!譚華到底是跑了,還是死了啊?”叫二斌的中年,長的五大三粗,面板黝黑。
“我就是摸不準,才找的。”中年無語。
“那我先試試?!”二斌沉默一下問道。
“你免費試啊?”中年斜眼問道。
“呵呵!操。”二斌一笑,隨即擺手說道:“我說不收費,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