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們有恩怨嗎?”領導再問。
“沒有,我都不認識這個樹新的,但他說,他大哥是北武!而我和北武曾經吵過兩句,因為延市的一個專案,就這麼點事兒。”杜子騰思路非常清晰地說道。
“我看監控,你手裡拿菜刀了,你是不是知道他們要來?或者說是你約的他們。”
“沒有,他給我打電話了,但我沒跟他約!拿菜刀是因為他們追我朋友,我們為了自保。”杜子騰再次補充了一句。
……
另外一頭。
樹新將人散了以後,先是給北武打了個電話,但是對方沒接,隨後他把猛禽皮卡車扔在了北武家樓下,最後才和幾個朋友乘其他私家車離去。
路上。
“到底誰開的槍?不能出事兒吧?”朋友沖樹新問道。
“能出個ji巴事兒,咱也沒砸酒店,就是幹個仗,明天早上武哥醒了給我打電話,我跟他說!”樹新摸了摸還在隱隱作痛的褲襠,繼續說道:“但今晚別嘚瑟了,那邊啥情況咱也不知道!你開車,去縣裡找個浴池,咱先住下,等明天早上我聯絡上武哥,問問情況再說!”
“別的我都不怕,就是有個虎逼肯定開槍了。”同伴又補充了一句。
“外面黑了吧唧的,誰能看見是放槍啊!”另外一人擺手說道:“沒打著人,沒事兒!”
幾人一邊交談,一邊就開車去了臨近縣的一家浴池,隨後把車停在了門口,眾人上去一人點了個按摩,就在包房沉沉睡去。
淩晨四點。
“嘭!”
一聲悶響,包房門被踹開。
“誰啊?”同伴撲稜一聲坐起。
“呼啦啦!”
一大幫人沖進來,三四個人一組,直接抓著幾人的頭發,揹著他們的胳膊,隨即將他們按在了床上!
“啥事兒啊?”睡的迷迷糊糊的樹新,扯脖子喊了一句。
門口處,三架攝影機對準了漆黑的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