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
鮮血呈流線狀的落在車座子上,染紅了整個座椅。
五秒過後。
小費用力掙紮,而唐川則是故意把鐵子一送。
“呼呼呼!”
小費劇烈喘息著,滿眼驚恐地問道:“……為……為啥啊?”
“我剛進去的時候,你打過我,你忘了?”唐川笑著問道。
“你……他媽的……瘋……!”
“噗嗤!”
小費的話剛說一半,唐川再次咬牙突然加力,並且眼珠子通紅,連續前後停頓著猛拽鐵絲,這樣一來,鐵子有了緩沖的空間,等於是向片刀一樣砍在了小費的脖子上。
五六分鐘,小費仰面躺在正駕駛座椅上,脖子活拉拉被切開了一半。
“啪嗒!”
唐川把鐵子扔到一旁後,就甩了甩手上的血,因為他用力過猛,自己的手也被勒出了好幾個口子。
車無人駕駛過後,已經撞在路邊的土坡上憋滅了火。
“刷!”
唐川從紙巾盒裡掏出一張手紙,隨後低頭擦著剛買的羽絨服罵道:“操,挺好的一件衣服,白瞎了……!”
擦完之後,唐川眯著眼珠子就開始在君越車的操控臺捅咕了起來,但卻雙眼迷茫地說道:“這跟捷達也他媽不一樣啊……咋沒離合呢?!”
……
深夜。
唐川像是有潔癖的將車裡收拾的幹幹淨淨之後,就拎著那二十五萬的錢袋子離開了案發現場,而小費的屍體和車內座套等物品,則是全部不知去向。
晚上路上沒車,周圍全是大野地,而唐川則是穿過兩片墳地,徒步走了將近三十公裡後,在淩晨趕到了自己的村子,並且生生砸開了小賣部的房門,給他媽挑了幾盒桃罐頭和數條香煙,還有一些水果家用品,但總共花了也不到二百塊錢,因為第一是食雜店太小也沒啥可買的,第二是唐川知道自己媽就愛這一口。
……
與此同時。
莽哥在回道唐人之後,經過無數次思想鬥爭之後,還是主動聯絡上了阿哲。
“怎麼了?”
“……今天我見到趙五了!”莽哥沉默半晌後,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