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卓！”
“……哎呦，卓哥啊！辛苦，辛苦！”林軍心情不錯，調侃著回了一句，就走到了窗戶邊上。
“唉！”小卓長嘆一聲，隨即才回道：“我這邊有信了！”
“馬鋼是誰的人查出來了？”林軍皺眉問道。
“八九不離十！”小卓沉吟一下：“這事兒我不敢確定，經過我跟你說一下，你自己判斷？”
“……誰啊？”林軍聽到這話，再次一愣。
“子然！”小卓幹脆地答道。
“……！”林軍擰著眉毛，頓時沉默。
……
東北，哈爾濱，國道上。
子然站在太陽下面抽煙，來回晃動。
“……哥！平時就偉偉和我在你身邊，你手裡有沒有人，上面應該非常清楚！打小莊這事兒，花錢就能找人辦了，為啥是你去啊？”一個穿著夾克衫的青年，皺眉問道。
“大勇，你問的多了！”子然輕皺眉頭回了一句。
“咱們這邊的哥們，都散多長時間了，唉！”大勇嘆息一聲。
“別說了！”子然擺了擺手。
“恩，我不說了！”大勇點頭。
二人聊了能有七八分鐘，遠處兩臺商務麵包車，就快速賓士過來。
“吱嘎，吱嘎！”
大勇擺手，兩臺車停在了路邊。
“嘩啦！”
“哈哈，瞎逼奎，你他媽沒想我啊！”大勇站在第一輛車副駕駛門口，呲牙沖裡面喊了一句。
“我他媽都快想不起來你了！”車內坐著的韓奎，笑著回了一句後推開車門，沖子然張開了手臂：“……！”
子然走過去和韓奎擁抱一下，張嘴問道：“都誰來了？”
“你的事兒，全來了！”韓奎毫不猶豫地答道。
子然沉默兩秒後，點頭連續說道：“好，好！”